無從反駁!孫皓月冷哼一聲後,心中也有些慶幸。
葉星河的天賦,是他生平所見之最!他,已經沒什麼能教給葉星河的了。
念及至此,孫皓月心中苦笑,面上并未表現出分毫。
他繼續說道:“七日後,午時,我會在天巧殿授課。”
“除去葉星河外,其他弟子,不得缺席!”
“違者,逐出天巧殿!”
衆弟子紛紛應道:“是!”
說罷,孫皓月轉身走出大殿。
葉星河緊随其後,不顧衆弟子敬畏的目光,快步走出天巧殿。
齊處默與劉清月兩人,都在天佑殿中,距離此地不遠。
他穿梭在人群中,直奔天佑殿而去。
然而,就在他途經天立殿之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葉星河耳中。
“葉星河?
你也配來這裡?”
葉星河腳步一頓,聞聲看去。
隻見天立殿中,走出一名青袍弟子,面帶譏笑,滿是不屑!此人,正是柳長治!葉星河瞥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
他有要事在身,才懶得理會這種廢物。
葉星河正欲離開,柳長治腳步一錯,攔在他身前。
柳長治還以為他是怕了,面露譏諷之色,冷笑道:“小廢物,别見了我就跑啊!”
“之前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卻送上門來了。”
“這一次,你死定了!”
葉星河面色微冷:“好狗不擋路!”
柳長治笑容一僵,勃然大怒:“你還敢罵我?”
葉星河輕笑道:“有何不敢!”
柳長治臉色一變,傲然笑道:“如今,小爺我已是白山盟的副盟主!”
“盟主可是下炎宮青袍弟子之首,更是與我情同兄弟!”
“今日,我便替他像你發出生死戰!”
“你,敢不敢接!”
葉星河環視一周,挑眉輕笑:“怎麼?
你們白山盟,隻會仗勢欺人不成?”
柳長治理直氣壯道:“小爺我就是仗勢欺人了,你能把我怎麼着?”
“你若不敢答應,便跪下可三個響頭,叫我一聲爺爺。”
“若是我心情好了,或許會放你一馬!”
說罷,他哈哈大笑,狂妄至極!不少弟子圍在一旁,抱臂看戲,更有人拍手叫好。
“好一個仗勢欺人!”
衆人聞聲看去,面色為之一驚。
“是暮雲林!他竟然也來了!”
暮雲林所過之處,衆人紛紛讓開道路。
他走到柳長治身旁,笑道:“你做的不錯!”
“像他這種廢物,就該早早宰了他,免得丢了天炎神宮的臉!”
柳長治面露喜色,心道:“暮雲林與這廢物,也有仇怨!”
“我正好借着這次機會,宰了這個廢物,與暮雲林交好!”
他心中竊喜,谄媚笑道:“暮公子,殺一個廢物,何須髒了您的手?”
“就讓師弟我替您代勞吧!”
暮雲林大笑點頭:“不錯!你倒是有幾分眼色。”
柳長治笑得合不攏嘴。
随後,他看向葉星河,獰笑道:“小廢物,你沒機會拒絕了!”
“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忌日的機會。”
“說吧,你想何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