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就可以治,那再好不過!
王弘銘聞言,嘴角閃過狡黠的笑容。
求助其他名醫的時候,雖然無法治好王麟的手,但他們說過其所受的傷,是兇手用巧勁将骨頭錯開。
若是兇手來治便并非難事。
“陳先生,麻煩你先給犬子進行治療,報酬好說!”
王弘銘滿臉堆笑,言語中不敢有絲毫的冒犯。
治好王麟的傷,是最為關鍵,也是最為重要的一步。
既然陳川答應進行治療,自然是越快越好。
受夠了窩囊氣,要不是受制于人,王弘銘早就發洩出來。
特别是嘴欠的程浩,實在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王家主着什麼急,我答應會治好你寶貝兒子,自然會遵守承諾,報酬已經給過,就不要再提了!”
答應救王麟的時候,已經說好條件是歸還省城西郊的那塊地皮。
既然王家已經照做了,陳川也不想做趁火打劫的小人。
“酒足飯飽,該活動活動消消食,開始治療吧!”
吐出嘴裡的牙簽,陳川走到王麟面前,伸手抓住了他那隻受傷的胳膊。
“稍等一下!”
程浩見狀,連忙湊了上去,神秘兮兮的問道:“老大,你确定現在給王麟進行治療?”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
側過頭,陳川一本正經的說道。
“考慮清楚了?”
“嗯,來之前就已經考慮清楚了。”
“老大啊,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王家邀請到林州市來治病,擺明是沒安好心,看他們一個個賊眉鼠眼,等你治好王麟後,勢必會恩将仇報,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要治也得等咱們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治。”
反正已經得罪了王家,程浩也不怕再得罪一次。
毫不在意王弘銘等人的臉色,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小王八羔子,又出來蹦哒壞王家的好事!”
暗罵一句,王弘銘目不轉睛的盯着陳川,拍着兇膛煞有其事的說道:“陳先生放心,我王弘銘以人格擔保,你治好了麟兒,我絕不會恩将仇報。”
當務之急是穩住陳川,治好王家獨苗的傷。
朝着王弘才使了個眼神,王弘銘在桌子底下比了個按計劃行事的手勢。
陪在陳川身邊的弱女子會五指碎瓶又如何?
至尊酒店内已布下天羅地網,陳川等人插翅難逃。
況且他的手上,還有一張底牌。
“王家幹慣了陽奉陰違之事,你的話我連标點符号都不會信,人格擔保?看你就是反複無常的僞君子,人格不值價。”
有家族勢力撐腰,程浩向來無法無天。
歪頭斜眼瞧着王弘銘,言行間帶着鄙夷之色。
“小王八羔子,看在陳先生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計較,你倒是越來越得勁了,今日我替你父母管教管教你這沒教養的東西。”
堂堂王家的家主,被一個晚輩陰陽怪氣的嘲諷,王弘銘已是忍無可忍。
話音還未散去,便要示意保镖動手。
“都别吵了,王大少爺這傷,還要不要治了?”
怒喝一聲,陳川擡頭看向了王弘銘。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該偏袒誰他心裡有數。
給王麟治傷是為了遵守承諾,和王家沒有半點交情,程浩跟着前來,充當的是司機的角色,有什麼三長兩短,陳川無法向程家交待!
“治,當然要治!”
見勢不妙,王弘銘将怒氣憋回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