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鎮子上歇腳,一家幾十口人,唯一能夠盡量掩飾好的就是七幅水晶棺材,找了一家賓館住下來。
而陳瑤讓清決回來禀報的,便是從他們打清水村離開之後,身後就一直跟着不少鬼鬼祟祟的人。
當前早已過了淩晨,薛家的人情況很不對勁,暗處的那些人看起來也不像是普通人。
加上陳川在面對薛長壽和胡琴的時候話也說的含糊不清,所以才決定,先讓清決回來讨個示下。
二人很快趕上清決,見他有一搭沒一搭的在趕路,绮璇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道:“又在偷懶。”
“哎喲。”清決吃痛,看清楚來人,才道:“绮璇,你這是在欺負人。”
“我這一來一回的了,四條腿都累廢了好吧。”
“女人真是,可真都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哼!”
陳瑤讓他跑路,绮璇也一樣,清決自然不爽。
“還說!”绮璇瞪了他一眼。
三人同往。
有陳川在,清決也不敢太拉胯,那隻是骨子裡的痞德行,倒也無傷大雅。
“現在情況如何?”少時,陳川開口問道。
大概明了,不過,他還探探清決。
他道:“害,我覺得,壓根兒就沒什麼大事兒。”
“估摸着,對方也是為了九龍聖教的東西來的。”
“據我推測,薛家跟那些人本來就是一夥的,後來搞的不對付,就分道揚镳了。”
“奈何,他們蠢,先遭了他人陷害,所以形式可不就變得被動了。”
“你怎麼知道?”聽聞,绮璇詫異道。
那副說話的自信,倒像是他親眼所見似的。
清決兩手一攤,道:“頭發長,見識短。”
“妹妹,哥哥跟你差不多的時候,早已經不知道幾回下地獄了。”
“要是連這生存道道上的事兒還看不透徹,估摸着死都得隻是個糊塗鬼。”
绮璇不屑的沖他做了個表情。
陳川淺笑,沒有開口。
很快,在他的帶領下,他們來到鎮子上,薛家人租住下來的賓館。
陳瑤貓在樓層窗戶口旁的管道上,細聽裡面的動靜。
底下,陳川示意他們二人暫時等候,一躍而起,便也跳到了陳瑤的身旁。
她剛回頭,陳川便沖她做了個不要說話的姿勢。
“哥!”陳瑤才小聲道。
裡面的人忽然一怔,警惕之下,走過來推開窗戶。
二人立馬躲到了背面,下面的人也率先藏好。
沒發現任何情況,那人才重新關上了窗戶。
屋内。
薛長壽,胡琴相對而坐,對面坐着的黑衣人,則是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人。
目光相對,對方道:“薛夫人,事已至此,你覺得,你們薛家還摘的幹淨嗎?”
“要想救你的七個兒子,就隻有九龍聖教的上古心經中所記載的藥物煉化,九龍醫書裡專門所指的藥物。”
“這個問題我已經說過不止一遍了。”
“怎麼?都已經到了這兒了,現在想打退堂鼓了?”
胡琴一臉作難,很顯然,那眼睛也是剛哭過的樣子,紅腫的不行。
薛長壽就隻是薛家的一個管家,能做什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