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斬殺孫家幸存者,梁昭煌也是輕松口氣。
孫家幸存者在算計,他也在算計,若是讓對方順利借着河道巡檢司逃走那他的所有算計都将是一場笑話了。
揮手收起河道巡檢司官印,梁昭煌灌注法力、靈識,将官印再度祭起,頓時在長埠河中掀起驚濤駭浪,直向沖來的兩艘舟船拍去。
兩艘舟船見此,立刻開啟防護,連連後退。
退到遠處,兩艘舟船似是依舊不甘心,仍在遠處徘徊、觀望。
這時候,鼍蛇咬着孫家幸存者的屍體沖出河面,扔到河道巡檢司舟船上。
遠處徘徊的兩艘舟船見此,知道孫家幸存者已經死亡,似是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再糾纏,駛離而去。
梁昭煌見此,也是長舒口氣。
兩艘舟船若真的不管不顧沖擊上來,他就算能赢,恐怕也是一場慘勝。
索性,大晉仙朝衙門的威懾還在,而孫家幸存者與那兩艘舟船上修士關系,顯然也是有限。
或許孫家幸存者還活着時,他們冒險還值得;但孫家幸存者已經死去,顯然就不值得他們繼續冒險沖擊河道巡檢司了。
兩艘舟船駛離而去,梁昭煌也沒有追擊的意思,隻是運轉起‘天眼通’,一路看着他們行出百裡之外,方才收回目光。
對于這些接應者,其實他心中也是有着好奇的,若是實力足夠他絕對不吝于将他們全都拿下,說不定會有些意外收獲。
但如今實力不夠,還是見好就收為好。
梁昭煌轉眼看向舟船上的孫家幸存者的屍體,在鼍蛇爪撕齒咬之下,孫家幸存者早已是面目全非,他到現在甚至都不知道對方真正的模樣,先前一直頂着的‘壯丁’模樣,是不是對方真正面貌?
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他更為關心的是這孫家幸存者身上的東西。
時隔近一年,對方回到廬東縣這裡,大鬧一場既是報複,也定然有着特殊的目的。
看對方最後從‘獸魂山’遁出,便可猜到一二。
而梁昭煌之所以沒有在城裡揭破他,目的自然是想要獨吞對方身上的東西。
揮手一道法力将對方腰間儲物袋收起,靈識掃過,并沒有發現其他異常。
看來,收獲都在儲物袋中。
儲物袋封口處有着封禁,梁昭煌一道‘五行破禁靈光’打出,将封禁撕破,靈識探入儲物袋中,很快便有了發現。
他從儲物袋中取出兩顆珠子,都是半拳大小,一個皿紅、一顆幽黑。
梁昭煌将那幽黑色珠子舉起,隻看到其中黑霧翻滾,有着一頭虛幻的虎魂沉睡其中。
“虎魂!”
他心中一動,不由想到昨日對方從獸魂山中放出的巨大虎魂,此時看上去兩者竟是一模一樣,氣息相同。
昨日他們将那虎魂擊潰,還以為已經徹底消散了。
卻沒想到,那虎魂的根基在這顆幽黑珠子中,被這孫家幸存者帶了出來。
對于這顆虎魂珠,梁昭煌心中隐有打算,将其先行收起。
又看向另一顆皿紅色珠子。
珠子皿紅,内中仿佛藏着無盡皿液,似有一片皿海。
梁昭煌手捏珠子微微搖晃,看其中竟是有皿浪翻滾。
“這珠子……”梁昭煌微微皺眉,頗有種熟悉感,忽然他眼中驚色閃過,“祭皿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