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穀武在陳平手裡連一丁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連躲開他隨手一抓都做不到。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陳平修為至少也是武道大師巔峰,甚至有可能達到了宗師境界。
森律昌夫都要嚇尿了,他雙膝一軟就要跪在地上,還沒等他跪下,陳平就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來。
“你應該慶幸,今天你是在這裡,還能勉強留下一條狗命!”
這裡可是老兩口的館子,以後還要做生意呢,如果在這裡死了人,他們以後的生意還怎麼做?
森律昌夫提到嗓子眼的心剛落下一點,就聽陳平繼續說道:“不過你也別高興太早,你竟然欺壓我華國同胞,死罪可免,活罪難饒,遇到了我,算你倒黴!”
說完,陳平就猛的一揮手,把森律昌夫向身後甩了出去。
“嘩啦啦!”森律昌夫的身體撞破了玻璃,直接被陳平從窗口處扔到了外麵。
還沒等衆人回過神來,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嚎。
那慘嚎連綿不絕,形同厲鬼夜哭,令人毛骨悚然。
所有人都用敬畏的眼神看著陳平,現在沒誰再敢說他不自量力了。
陳平掃視一圈,目光落在了剛剛爬起來的石穀武身上:“帶著你們這些垃圾,給我滾!”
“誰再敢來這裡找茬,我就讓他生不如死!”
石穀武連句狠話都不敢放,就帶著森律家那一群重傷的保鏢灰溜溜的離開了。
其他客人也都不敢多做停留,迅速離去。
很快大廳裡就恢複了安靜。
陳平走到老兩口身前,輕聲說道:“鐘大爺,米大娘,我先給你們看看傷吧,你們這裡有醫藥箱嗎?”
等陳平給老兩口和鐘建國的徒弟們包紮好傷口,緩解了傷勢,老兩口雙腿一彎,就要給陳平跪下。
陳平連忙扶住他們:“大爺大娘,你們這是幹什麼。”
鐘建國哽咽道:“爾先生,多謝您仗義出手,要不是您,我們倆……我倆今天就……”
陳平微笑道:“都是華國同胞,我見到了不平事,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還有,您可別叫我爾先生了,就叫我阿平好了。”
飯店裡沒人了,陳平又幫著把亂糟糟的大廳收拾好,才打算離去。
“大爺大娘,我還會在櫻花國停留一段時間。”
“我先給你們留個電話,如果你們再遇到什麼麻煩,可以隨時聯係我。”
老兩口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某種堅定的神色。
米淑蘭抓著陳平的手說道:“阿平,你還沒有吃晚飯吧!”
“如果你沒什麼急事,留下來吃口飯再走,行嗎?”
陳平猶豫了一下,見老兩口都是滿臉期待的看著他,才點頭道:“行吧,不過大爺和這些兄弟們都受了傷,還是我自己上竈吧,就不麻煩你們了。”
鐘建國尷尬道:“那怎麼好意思呢,後廚有一些現成的鹵菜,我熱一熱就能吃。”
陳平擼起了袖子:“沒事,我在國內也是開飯店的,經常上竈,您二位稍等片刻就好。”
陳平的動作很麻利,沒用半個鐘頭,就做好了一大桌子菜。
“來,大爺大娘,諸位華國老鄉,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