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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奇幻玄幻 苟在東宮漲天賦,發現太子女兒身

第153章:馬平安托妻

  楊紅靈上前一步,輕蔑的眼神,不加以掩飾,像是上位者,俯視下屬一樣,驕傲從裡到外的散發,說出來的話也很傲氣:“在紀雪煙那裡丢了臉,尊嚴被按在地上踩,以為我好欺負,想踩着上位,告訴世人,你不是不行,隻是出身不好,連楊紅靈都被踩下,便是最好的證明,想爬的更高?”

  戳中G點,許羲柔一點也不惱,大大方方的承認,出身寒門,從卑微崛起,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權力,想站的更高,沒有什麼好丢人,但還是不服氣,反駁道:“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們?含着金鑰匙出身,一個是老夫子的孫女,命運學宮的掌上明珠!一個是太傅的千金,内定的稷下學宮接班人。這輩子不需要努力,便能站在巅峰,超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人!”

  楊紅靈聳聳肩,再次戳到她的死穴:“誰叫你不會投胎。”

  “你……”許羲柔氣急。

  兇口氣的直跳,冰冷的眼神噴火,握着寒殇劍的手都在顫抖,可見内心的憤怒。

  楊紅靈道:“别說我不給機會,拿出你的全部手段,不然等我出手,你就沒有機會了。”

  “呼!”

  許羲柔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萬丈怒火,冷冷的說道:“太自大了!”

  五行幻靈法施展,五種靈光從體内激射出來,迎風一晃之間,再次變化成五大聖獸,寒殇劍一卷,調動浩然正氣,浩然截天劍法施展,璀璨的劍光從劍身中傳出,借助着靈寶的威力,融為一體,爆發出一道更加強大的劍氣。

  玉足一點,欺身而上。

  五大聖獸結成五行大陣,與劍氣一同,兇狠的沖了上去。

  強橫的威壓,瘋狂的壓迫,傳出劇烈的呼嘯聲,兩大學宮的弟子,不受控制的向着後面退去,就算以内力抵擋,也抵禦不住。

  楊紅靈譏諷:“就這?”

  金光一閃,從原地消失,右腳側踢,腳面上蘊含着萬道金光,将許羲柔和她的劍法神通、五大聖獸,全部籠罩在内。

  哧!

  一個照面間,青龍、白虎等消散,寒殇劍倒飛,楊紅靈的腳落在她的臉上,巨大的力量,将許羲柔踢翻在地上,面紗破碎,留下一道淤紅的腳印。

  落在地上。

  楊紅靈道:“還和以前一樣的弱!”

  失敗不可怕,繼續努力變的更強,下次再找回場子,也不是一次兩次,已經習以為常,但臉被踢了一腳,還留下腳印,火辣辣的痛,傳進心裡,幾乎将尊嚴按在地上踩,這對她來講是緻命的打擊,許羲柔死死的瞪大着美眸,怒火攻心,哇的一口,吐出一道皿箭,暈死過去。

  “堂主……”

  長青學宮的弟子面色一變,急忙沖了上去,将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一些弟子被怒火迷失理智,忘記雙方的實力、身份差别,長劍冷冷的指着楊紅靈,怒道:“為什麼要踢臉?”

  楊紅靈笑了,一群狗東西,也敢質問自己?換成許羲柔都不敢!

  咻……

  殘影閃爍,迅速沖了上去,等到再次停下來,拿劍指着她的人,臉上都挨了一腳,暈死在地上。

  剩下的人,敢怒不敢言,遇到硬茬,惹不起,隻能忍着!

  楊紅靈再道:“還有不服氣的嗎?”

  迎着她望來的眼神,長青學宮的弟子,紛紛低下了腦袋。

  轉過身體,望着張榮華,見他看的津津有味,一口一個黑葡萄,玉手伸出,撸了一下劉海的秀發,腳下一點,落在屋檐上面,在邊上坐下。

  紀雪煙心裡吃味,酸溜溜的,望了一眼,強行收回視線,望着楊開泰等人,将火氣撒在他們的身上:“拿下!”

  稷下學宮的弟子沖了上去,将這些人拿下,包括昏迷的周懷義。

  許羲柔都被打暈,剩下的人,眼睜睜的看着,一句大話也不敢說。

  “走!”

  帶着稷下學宮的弟子離開。

  長青學宮的弟子如臨大赦,紀雪煙的威壓,實在太大了,帶着昏迷的許羲柔離去。

  望着天色,快要黑了。

  晚霞不見,天空中刮着狂風,烏雲向着這邊移動,偶爾響起幾道悶雷般的聲響,看這個樣子要下雨了。

  楊紅靈面露不爽,好不容易逛個街,天公不做美:“我回去了,安排好,再通知你!”

  “嗯。”張榮華點點頭。

  晚上還有一場酒局,早上和陳有才商量好的,一群人聚聚。

  目送她離開,從屋檐上面站起來,縱身一躍,落在地上,向着如家酒樓走去。

  這次的聚會地點,定在這裡,不是教坊司、也不是天上人間,純粹的喝酒、聯絡感情,應對接下來的複雜問題。

  到了這裡。

  天色黑透,狂風大作,電閃雷鳴,一道道銀白色的雷霆劃破長空,照亮萬物,恐怖的氣勢蔓延,似乎要摧毀一切。

  如家酒樓,今日不對外營業,掌櫃何寶上午的時候收到鄭富貴傳信,表哥吩咐,中午過後打烊,準備好妖魔肉等食材,晚上請客吃飯。

  到了下午。

  何寶守在門口,專門等張榮華,一直守到現在,見他出現,堆着笑,彎着腰,面露讨好,疾步迎了上去:“東家您來啦!”

  “嗯。”張榮華點點頭。

  “都到了嗎?”

  “鄭大人他們早就到了,在後院的房間打牌聊天。”

  張榮華吩咐:“讓沈大嘴将招牌菜和青華酒上來。”

  進了酒樓,向着後院走去。

  還沒到,房間中的打鬧聲,先一步傳了出來。

  張榮華笑笑,推開房門進去。

  陳有才、陸展堂、鄭富貴和丁易都在,關上房門,四人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笑着打招呼。

  一一回應,拉開椅子坐下。

  鄭富貴将牌收起來,重新上了八盤靈果,拿着茶壺倒茶,放在衆人的面前。

  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再将茶杯放下。

  張榮華問道:“見過殿下了嗎?”

  “嗯。”陸展堂凝重的點點頭。

  “這次實數是僥幸,幸好在真龍殿,如果在官場,也像平博和長安一樣,屁股下面的位置不保。”

  倆人升官,一點也不眼紅。

  完全是意外,如果不是陛下關鍵時候出手,這個時候,他們已經被雪藏,哪能再進一步。

  “怎麼想的?”

  陸展堂拿着一枚黑葡萄,粗暴一捏,水汁濺射出來,淋的手掌到處都是:“不進則死!”

  都是聰明人,不需要說太多。

  碰個頭,回去以後都知道怎麼做,盡可能的培養勢力,能力是次要的,關鍵是忠心,真等那一天到來,要有果斷,經得起風浪的撲打!

  沉吟一下。

  想到夏皇的身體,具體如何不知道,就算再差,修煉了涅槃至尊生生功,也能夠堅持三年,再創造出後續的功法,增加更多的壽命,如此一來,活的更長,有這些時間緩沖,足以讓他們的勢力成長起來。

  張榮華補充一句:“機會出現,抓住機會向上面爬!沒機會,也要創造機會。”

  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

  “調動手續辦好了嗎?”

  陳有才接過話:“我這邊比較簡單,到吏部走個過場就行,下午的時候便弄好,執行府尹的權力。”

  “新的推官是誰的人?”

  “暫時還沒有定下!各派系還在交鋒,應該還要兩天。”

  “有幾成把握讓京城按照你的意願運轉?”

  他是從東城縣衙升上來的,基礎還在,調到上京府,那邊的班底并沒有散去,依舊依附在身後,任職推官這段時間,培養了一些心腹,這次高升,成為一把手,屬下水漲船高,根基比任尚軒穩多了,控制京城四座縣衙和上京府,應該不難。

  陳有才不厚道的笑了,将一枚黑葡萄扔進手裡,吃了肉、吐出皮,撸着胡須:“趁着新的推官沒上任之前,聯合判官黃道甯,将任尚軒留下來的人全部雪藏,再将親信安插在重要的位置,等到推官上任,屬于他的權力,已經被我們架空,隻是一個傀儡!這次聯手,大頭被我吃了,黃道甯喝了一些湯。”

  眯着眼睛,綻放出自信的光芒。

  “如果你們那邊準備好,就算現在拼個魚死網破,我這邊也有五成的把握控制整個京城!”

  這裡是皇城,人皇腳下,五成把握已經很高。

  張榮華搖搖頭:“五成還不夠!至少要八成。”

  “我明白!”

  見他們說完,鄭富貴開口說道:“調動手續已經辦好,明日便能上任,守衛北門。”

  摸了摸後腦勺。

  “表哥,許大人好像對我青睐有佳。”

  張榮華不确定的說道:“應該和我有關吧!”

  将那天朝堂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

  鄭富貴明白了,還以為自己的能力強,入了他的法眼,沒想到自作多情。

  陳有才問道:“青麟你呢?”

  張榮華自信一笑:“我這邊不用擔心,炎雷珠已經煉制出來,在工部站穩腳跟,局面打開,等資曆熬滿,便能想方設法再進一步。”

  “這就好!”陳有才和陸展堂點點頭。

  小團隊中,無聲無息以張榮華為中心,占據主導位置,就算陳有才現在的官位暫時高兩級,也得往邊站。

  這次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的能力是個人都知道,皇後投鼠忌器,硬是不敢動,反而拿他們開刀,早上離開以後,陳有才也想到了這一點。

  咚咚!

  敲門聲響起,何寶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東家,菜已經燒好。”

  “進來!”

  房門推開。

  何寶帶着四名侍女走了進來,将八道特色菜,還有其它妖魔做的菜,一一放在桌子上面,最後是青華酒,用壇裝,整整兩壇,識趣的退下。

  張榮華招呼一聲:“邊吃邊說。”

  嘩嘩嘩……

  雨水落下,砸在屋檐上面,傳出清脆的擊打聲,潮濕的氣味蔓延,從門縫傳進了房間。

  陸展堂感歎:“就像是小孩子變臉似的,白天還好好的,沒有一點征兆,到了傍晚,暴雨說來就來。”

  喝了一口酒,吃了一粒花生米,随意的說道:“長青學宮和真龍殿幹上了。”

  搖搖頭,張榮華故作不知:“什麼時候的事情?”

  陸展堂道:“具體要從昨天晚上說起!”

  将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

  馮敬鳴被殺,全府被滅,長青學宮得到消息以後震怒!如果隻是普通大儒,也就算了,但他不同,參與青天堂的研究,知識淵博,底蘊深厚,還指望着解決浩然正骨的事,如今卻死了,當即派出一位高層,外院副院長雷道源,帶隊前去查看。

  望着滿地的屍體,一番調查,這些人都是方在天的心腹,氣勢洶洶的帶隊前往真龍殿,讓他給一個說法。

  他已經死了,屍骨無存,從世上消散,真龍殿又如何交人?

  這一幕落在雷道源的眼中,愈發肯定兇手是他!堵住真龍殿大門,再傳信回去,讓學宮出手,在朝堂上面發難,雙管齊下,逼迫他們就範。

  鸠玄機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錯在真龍殿,誰叫他們的人,死在别人的府邸,還不是死後屍體被搬運過去,如此一來,就被動了,被人堵着門口也沒轍!

  下令不惜一切代價尋找方在天,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揪出來,再将他的頂頭上司蕭古月叫來,劈頭蓋臉一頓亂罵,讓她想辦法解決此事。

  等她離開。

  鸠玄機思索着其中關鍵,他們之間并無仇恨,方在天為何要殺馮敬鳴?還滅了馮府,一個活口也沒留下。

  排除仇殺,隻剩下一種可能——寶物!

  隻有利益足夠,才能讓人铤而走險,帶去的那些心腹,就是最好的證明。

  什麼樣的寶物,能夠讓一位紫龍使犯險?想不通,再命心腹去查。

  随着蕭古月帶人出來,沒說兩句話,差點打了起來,幸好被阻止,到此不了了之,雷道源帶人離開。

  張榮華笑了:“這是好事。”

  陸展堂面露可惜:“要是打起來就好了。”

  “以長青學宮睚眦必報的性格,隻有占别人的便宜,從沒有吃過虧,此事不會就這樣算的。”

  陸展堂贊同,臭名遠揚,是個人都不想和他們沾邊。

  

  繼續喝酒,聊的也很随意。

  一個時辰過後。

  酒席結束。

  張榮華将他們送走,叮囑路上注意安全,望着暴雨,豆大的雨水,密集的灑落,濺射在地面上,雨珠破碎,向着周圍濺射。

  何寶在身後停下:“東家,要不今晚别走了?小人安排倆名侍女,伺候您沐浴。”

  張榮華望了他一眼,搖搖頭,平靜的說道:“不用。”

  “可雨下這麼大!”

  “拿一把雨傘過來。”

  “是!”何寶應道。

  從後面拿了一把新的雨傘,遞了過去。

  接過雨傘,将傘打開,出了大廳,暴雨嘩嘩的砸落下來,落在傘面上,彈落在周圍,也有一些雨水,在狂風的席卷下,從邊上沖了過來,将張榮華的衣衫打濕。

  何寶急了:“東家,要不您别走了吧!”

  張榮華道:“關門吧!”

  向着前面走去,并沒有以修為将雨水擋在外面,靜靜的感受着暴雨,體會着自然。

  一會兒過後。

  在富貴坊這邊的家停下,護衛見到他回來,挺驚訝的,急忙迎了上去:“少爺您怎麼沒坐車攆?”

  “剛在如家酒樓吃過飯。”

  張榮華問道:“爹娘睡了嗎?”

  “還沒有!老爺每天晚上都要看一會書才睡。”

  進了府邸,向着後院走去。

  在卧室外面停下,沒有收斂氣息,腳步聲傳了進去,聽見動靜,房間中傳來張勤的警惕聲:“誰?”

  房門打開。

  見到張榮華将傘收了起來,放在門角,衣服被雨水淋濕,眼睛一瞪,帶着不滿,責怪的說道:“怎麼不用内力?”

  張榮華運功一震,将身上的水珠蒸發,微微一笑:“感悟大道!”

  張勤翻了個白眼,竟說聽不懂的,讓開身體,等他進來,再将房門關上。

  鄭柔帶着慈藹的笑意,關心的問道:“吃過了嗎?”

  “嗯。”

  “你們爺倆聊,娘去裡面。”

  将空間讓了出來,倆人隔着桌子而坐。

  張榮華取出一些靈液,放在茶壺中,心神一動,鳳凰神火從掌心沖出,控制着火焰燒水,張勤眼皮一跳,本能的收縮一下,感受着它的恐怖溫度,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火?”

  “鳳凰一族本命神通——鳳凰神火!”

  “用它燒茶?”

  張榮華眨眨眼:“這不就開了嗎?”

  收起鳳凰神火,乳白色的熱氣,從茶水中沖出,帶着可怕的溫度。

  張勤望了一眼天花闆,這小子越來越看不懂了。

  取出一點靈茶苦菩提茶,泡了一壺,倒了兩杯,将一杯遞了過去,張榮華做了個請的手勢:“嘗嘗!”

  “嗯。”張勤應了一聲。

  端着茶杯,拿着茶蓋押了兩下,濃郁的茶香味,傳進鼻中,閉着眼睛,面露陶醉,再睜開眼睛喝了一口,入口很苦!覺得不對,假的吧?明明那麼香,怎麼這麼苦?剛要将茶水吐出來,熬過它的苦,濃郁的芳香襲來,像是體驗人生百态,讓人迷戀,一張老臉舒展,像是向日葵,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

  除此之外,還有一股特殊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有種聲音告訴自己,隻要進入那種狀态,便能得到巨大的造化,但被一層迷霧擋着無法進入。

  蘊含的靈力也很強,滋潤着身體,還能夠提神,讓精神變的更輕松。

  又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感歎道:“小時候你以爹為榮,長大以後,爹以你為榮!這要是放在以前,像這種靈茶,就算是傾家蕩産,也喝不上一口。”

  張榮華笑着說道:“你和娘培養的好。”

  張勤滿意的撸着胡須:“此話不假!”

  又喝了一口,将茶杯放下,收起笑容,面色認真:“今晚不過來,明日爹也會去找你。”

  “我就知道瞞不過爹。”

  “好端端的,怎麼内讧了?”

  張榮華正色的說道:“皇後的掌控欲很強,害怕太子脫離控制。”

  張勤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皇宮的方向:“陛下還在呢!”

  “裡面藏着的事情太複雜,有些東西我也沒有弄明白。”

  “做好準備了嗎?”

  “嗯。”張榮華點點頭,眼睛明亮,精光四射,非常的嚴肅。

  “朝堂這邊有我,軍隊有富貴,還有暗中的安排,再給我們一段時間,就算那一天到來,也能護着兩家安然無恙!”

  這裡面不包括陳有才等人,指的是自己的勢力。

  任何事情,都要做最壞的打算,将一切可能考慮到,才能以不變應萬變。

  “你辦事,爹放心!”

  “大舅知道了嗎?”

  張勤搖搖頭,喝了一口茶,開口說道:“他和爹不同,隻是商人,何曾見過這些事?如果知道,第一時間便會讓富貴辭官,然後收拾細軟,遠離京城這個是非之地!但有些事情,已經卷入進來,隻能一條道走到黑,沒有其它的選擇,半路退出,無論是上位者,還是政敵都不會放過!”

  “還是爹看的明白。”

  張勤笑笑,換了一個話題:“工部的局面打開了嗎?”

  “炎雷珠已經煉制出來,制造司正在加班煉制,明天淩晨之前,應該能夠送到望天縣的守軍手中,擊退商朝的軍隊,将古坡鎮搶回來。”

  “邊疆開戰了嗎?”

  “小規模的交鋒,雙方的大軍都在準備,一旦一方打開局面,大軍壓境,屆時戰争便會打響,以炎雷珠之威,無論是打消耗戰,還是長久戰,穩赢不輸,謀劃的好,甚至能吃下商朝剩下的半州。”

  “什麼賞賜?”

  張榮華聳聳肩,拿着茶壺給倆人滿上,放下茶壺,繼續說道:“昨天剛煉制出來,今日連休兩天,等上值時,才知道是什麼賞賜。”

  張勤驚訝,像是望怪物一樣,盯着打量,啧啧稱奇:“還有這本事?”

  沒有多問。

  指了指邊上的府邸:“石雪園來了。”

  張榮華道:“皇後她們的人。”

  “此女心機不純,故意接近我們,在你娘的耳邊說好話,明裡暗裡愛慕你,想要讓我們給你施壓。”

  張榮華将石雪園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張勤鄙視,更加的不屑:“一枚棋子,也想進我張家的門?臉怎麼這麼大?”

  “茶樓和米鋪什麼時候開業?”

  “已經裝修好,就在這兩天。”

  張榮華道:“我就不過去了,到時候讓富貴去一趟,真有不開眼的,去府衙找陳有才,他現在是府尹,不要怕欠人情。”

  張勤懂,交往的越深,關系才會越緊密。

  “每隔半個月,将錢送來,我有安排。”

  張勤沒有問做什麼,相信自己的兒子。

  正事談完。

  張榮華從五龍禦靈腰帶裡面,取出二兩靈茶苦菩提茶,裝在一個新的盒子裡面,放在爹的面前,沒提悟道的事情,從剛才喝茶的情況來看,他的天賦不行,就算将身上的茶葉都拿出來,也進入不了那種狀态。

  鄭柔從裡間出來,拿着一枚人參果和水果刀,将皮削了,遞了過去,張榮華接着:“謝謝娘!”

  “紅靈呢?”

  “下午還在一起,要下雨的時候才分開。”

  聊了一會她的事情,一刻鐘過後,見時間很晚,張榮華告辭,沒有在這邊過夜,留下兩個麻袋的靈果,打着雨傘,出了府,抄小道向着朱雀坊的府邸走去。

  ……

  紅鸾橋。

  密集的暴雨,瘋狂的灑落下來,從夜空中砸落在河中,擊打出“啪啪”的聲音,蕩漾着一圈圈漣漪,像是蜘蛛網,密密麻麻,向着周圍蔓延。

  橋面上。

  蕭古月換下了神龍跑,穿着淡紫色的短裙,将兩截白嫩的玉臂和長腿,暴露在空氣中,沒有穿絲襪,搭配着一雙白色的繡花鞋,簡單的穿着,就算沒有珠寶首飾的襯托,但她自身美麗,身材火爆,呈S形曲線,馬甲線分明,一舉一動,帶着成熟、性感的韻味,再加上久居高位,養成的威勢,結合在一起,讓人多了征服的欲望,恨不得讓這位高高在上的神使,跪在地上,仰着腦袋,再将小嘴張開。

  一把藍色雨傘,遮掩着暴雨,體表環繞着一點靈魂力量,将周圍吹打過來的暴雨遮掩在外。

  白天雷道源鬧過以後,奉命調查方在天的下落,查了一天,沒有一點線索,仿佛石沉大海,肩上的壓力很重,剛才離開真龍殿的時候,又被鸠玄機狠狠的訓斥一頓,一點顔面也沒給,恨不得找個老鼠洞轉進去,心裡憋着火,卻無處發洩,和往常一樣,向着府上走去。

  到了橋面,邁出去的右腳收了回來,對面,一名黑衣人打着雨傘緩緩走來,在十步外停下。

  蒙着臉,隻露出兩隻眼睛,氣息收斂,就算是她也看不穿,面色忌憚:“專門等本官的嗎?”

  黑衣人的眼睛很冷,像是秋水一樣,沒有一絲波動,聲音沙啞:“是!”

  “誰讓你來的?”

  黑衣人譏諷,似乎在看跳梁小醜:“真龍殿作惡多端,死在你們手中的人很多,殺你還需要理由?”

  蕭古月念頭轉動的很快,思索着最近招惹到的強敵,想了半天,依舊沒有猜到,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白天長青學宮帶人找上門來的事情,脫口而出,又帶着凝重:“你是雷道源!”

  黑衣人猙獰的笑了,“桀桀”怪笑,比暴雨還要冷,周圍的溫度下降數分,達到一個可怕的程度:“不是!”

  殘影閃爍,像是被拉長一場,帶着恐怖的氣勢,向着她沖去,手掌成爪,爪法神通大荒撕天神爪施展,狠辣的抓出,上百道爪影,每一道都有将近兩丈,蘊含着毀天滅地般的力量,封鎖她的躲閃路線,粗暴的殺去。

  不遠處。

  張榮華剛到這邊,察覺到這裡傳來的恐怖戰鬥餘波,眉頭一皺,望了過去,暗自猜測,有人在戰鬥?

  思索一下,決定去看看。

  到了這裡,藏身在暗中,望着橋面上的倆人,一名黑衣人,一名美婦,前者是武者,登天境一重,後者是魂師,天階圓滿,之前見過一面,真龍殿的神使,疑惑更甚:“誰要殺她?”

  正好聽見蕭古月的話,雷道源?長青學宮外院副院長?

  認真一看,黑衣人的斂氣功夫不錯,氣息也被完美的收斂,卻無法瞞過自己,靈清明目都不需要施展,在他的體内,浩然正氣已經凝練成珠,珠子中蘊含雄厚的浩然正氣,遠超一般的大儒。

  真的是他!

  又不解,白天的時候剛剛在真龍殿大鬧一場,晚上就下殺手?殺的還是一位神使,就不怕真龍殿報複?

  認真一想,張榮華明白了,以長青學宮的為人,為達目地不擇手段,隻有陰别人的,從來沒有吃過虧,這次馮敬鳴被殺,損失慘重,真龍殿還不給一個說法,能做初一,他們就能做十五,隻要做的幹淨點,毀屍滅迹,就算猜到了,沒有證據又能拿長青學宮怎樣?

  真打起來,長青學宮可不怕真龍殿,除了武力上面的壓制,還有文官上面的壓制,哪怕鬧到夏皇那裡,咬死口不承認,再拿馮敬鳴說事,最多雙方各打五十大闆,不了了之!

  不厚道的笑了。

  沒想到随意一舉,引出這麼一場好戲,狗咬狗,兩敗俱傷,喜聞樂見。

  蕭古月雙手結印,調動龐大的靈魂力量,沒有任何的保留,從黑衣人出手,便看出了對方的修為,登天境一重,比自己強,磅礴的靈魂力量凝聚,魂技神通斬月施展,在她的控制下,凝聚成一柄十幾丈大的黑色彎刀,無盡靈光流轉,單單是散發出來的氣息,便令人心悸,猛地一揮!

  黑色彎刀劃破長空,以無與倫比的速度斬了下去,所過之處,暴雨全部的蒸發,形成一片真空。

  黑衣人面露不屑,望着斬來的黑色彎刀,漫天爪影融合在一起,形成兩道巨無霸的手爪,将它抓住,粗暴的向着兩邊一撕。

  哧!

  黑色彎刀硬生生的被撕爆,演化成狂暴的氣浪,向着周圍席卷,魂技神通被破,蕭古月如遭重創,心口一甜,吐出一道皿箭,紅潤的臉色變的慘白,一陣踉跄,差點摔倒在地上,見到他沖來,面色大變,不敢再戰鬥下去,不然死的就是自己。

  天魔十二魅身法施展,一分為十二,向着四面八方沖去,還有幾道沖進了河中。

  黑衣人的臉色很難看,沒想到她的身法如此高明,反應也快,揮掌一拍,一連擊毀六道黑影,還是有六道身影逃走,望着其中一道,在他的感應中,很有可能是蕭古月本人,将身法運轉到極緻,閃電般的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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