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賀年跟陸飛攀交情想買雷擊木,沒想到陸飛根本不領情。
“好啊!”
“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當初老子為了幫你平事兒得罪了多少人,你小子轉身就他媽不認賬了。”
“老子沒别的要求,就像買你一塊雷擊木,又不是不給你錢,你他媽還拿一把不賣,你還是人嗎?”
“你他媽對得起老子嗎?”
“啊?”
高賀年面紅耳赤唾沫橫飛歇斯底裡的咆哮。
窩在沙發裡的陸飛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演技不過關,差評!”
“你.......”
高賀年剛要發飙,被陸飛擺手制止。
“你先聽我說完。”
“事實上雖然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不過你當初卻是幫過我,到什麼時候這份情我陸飛都不會忘。”
陳香三人則雲遮霧罩不明所以,顯然陸飛個高老之間發生過故事。
陸飛接着說:“不管什麼時候高老找我陸飛索要人情,隻要是我能力範圍之内我絕對不說二話。”
“不過這雷擊木可不行,我留着有大用處。”
“高老要是喜歡老物件,以後我淘換到了要出手的話,第一個賣給你怎麼樣。”
“哼!”
“這還差不多。”
高賀年就像是怄氣的孩子,三言兩語被陸飛哄了過去,剛才皺到一起的菊花也舒展開來,露出滿面紅光上位者姿态十足。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
“嗳,話說回來了,沒想到你小子還真有幾分本事啊!”
“像你這樣的青年才俊埋沒山野實在是暴殄天物了。”
“身為文保工作的一員和汴梁大學考古系名譽教授的我,心裡不好受啊!”
說這話時,高賀年揪着心窩五官挪移滿臉的痛心疾首。
“你這樣,我出面做擔保,明天你小子就加入正規軍為國家考古事業出力報效。”
陸飛一陣冷笑道。
“藏污納垢之所濫竽充數之輩,我可不想與之同流合污。”
“嗳,你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吧。”
“你不想留在這裡,我可以保你去其他地方啊!”
“你小子是本科畢業,又能學以緻用,到哪裡都是人才。”
“嗳嗳.......你小子先别走,我話還沒說完呢!”
受不了高賀年絮絮叨叨的陸飛起身拉着陳香準備告辭。
走到門口忽然站住笑着反問高賀年。
“高老,烏鴉是什麼顔色?”
一句話把高賀年問的懵逼當場,撓撓大秃頭不明白陸飛這是什麼意思。
“烏鴉......當然是黑色呀。”
“那島國烏鴉什麼顔色?”
“好像也是黑色的。”
“那歐羅巴的烏鴉是什麼顔色?”
“靠!”
“你小子抽的哪門子瘋,沒聽說過天下烏鴉一般黑嗎?”
這話說出來,高賀年瞬間明白了陸飛的意思,趕緊捂住嘴巴。
陸飛嘿嘿一笑點指高賀年。
“這可是您說的,二老不送,晚輩告辭。”
李雲鶴留在這裡大半天,就等着跟陸飛買雷擊木和琺琅彩梅瓶。
可是陸飛把口封的那麼死,李雲鶴也隻好免開尊口省的自讨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