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河再次轉身而去,這一次沒有再做任何停留。
張钰看着他的背影,秀眉緊皺,莫名的感覺張河和之前好像有些不一樣了,那是一種很奇怪的變化,說不清道不明,她也形容不出來。
但卻确确實實的存在。
而且這種感覺不隻是他,李曼那一群人,自從那些大夏人來了之後,似乎都在經曆這種蛻變。
到底發生了什麼,居然讓她們有了這樣的蛻變。
張钰一時有些迷茫。
随即便恢複了不屑的表情,看着張河的背影一撇嘴,“哼,不過就是個兩面派而已,耍什麼帥呢?
還什麼矛山的未來要靠我們自己,就你?!”
但說完之後,她又糾結起來……李曼那個女人居然要把那什麼狗屁名額給她一個,我要不要去呢?
要是去了,不是等于接受了那女人的施……安排了。
要是不去,又怎麼知道她們到底搞了什麼?
幫我們推演感悟矛山功法,哼,怎麼可能?!
張钰一聲冷哼,随即轉身而去,什麼狗屁,我才不稀罕呢……
……
張河雖然沒有回頭,但是卻還是在暗暗關注身後張钰的舉動,見她毅然選擇了相反的方向,心中不由一聲輕歎。
随即收回了注意力,不再去理會。
然後徑直往那些人聚會的據點而去。
……
“張河,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明日就是大典之日了,各大宗門居然還毫無動靜?”
張河剛剛走進房間,立刻就迎來了,一群張、李、王、董、宋等各家高層的責難?
張河忍不住微微一愣……這昨天還一口一個張河長老,張河師兄,這就張河了?
雖然知道這些人是在利用自己,他也是虛與委蛇,但是這翻臉的速度還是讓張河很無語。
當即臉色也是一沉,不悅的道:“這話,難道不是應該我問各位嗎?
各位之前是怎麼和我說的,不是都言之鑿鑿的保證說,各位太上一定能夠說服蜀山等大宗嗎?
現在怎麼卻反而來責問我了?”
“張河,你這是什麼态度,你還真以為……”
各家高層本來就滿心火氣,可又不敢怪各大宗門,張河便自然成了最佳的背鍋對象。
而且他們平時就頤指氣使慣了,這兩日是為了利用張河才勉強虛與委蛇,這一着急,自然就原形畢露。
而張河居然還敢反過來嘲諷,瞬間讓衆人勃然大怒。
而張河見他們就是如此而已,也不想和他們虛與委蛇了,反正也沒有什麼價值了。
于是也不再多說,轉身就走。
這些輪到這些人愕然驚怒了。
其中一人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怒吼道:“張河,你站住!”
可是張河卻好像沒聽見一樣。
“張河,本座讓你站住沒聽見嗎?”
眼見張河不家裡會,另一人忽然猙獰的冷笑道:“張河,你不怕我們把你背叛的事告訴李曼那賤人嗎?”
張河聞言腳步一頓,回頭一臉看傻子一樣的看着這些人。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而這些人在過去無數年内,居然是矛山這樣一個宗門的掌控者。
而那人卻似乎沒看懂張河悲哀的眼神,還以為他怕了,不由再次嘿然一笑。
甚至拿出了一個錄像設備晃了晃,得意猙獰的道:“看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