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年作為朝元境弟子的領頭人,玄晴作為道宗大師兄,兩人聲望在道宗極高。
特别是老弟子,很多都以他們馬首是瞻。
道宗的輿論,自然傳到他們耳中。
有一些他們的鐵杆支持者,無不擔憂的提醒他們。
畢竟,在許無舟之前,他們兩人是最有希望成為道宗傳人的。
有些弟子讓他們想辦法,和許無舟争上一争道門傳人。
但他們兩人卻知道,争已經無用了。
許無舟一力戰道門,金身已成,這怎麼争?
他們在道宗算一個人物,可丢到天下中,他們算什麼?
誰會把他們當回事。
天下天驕隻知許無舟,可不知張大年和玄晴。
何況,兩人也确實佩服許無舟。
以前道宗弟子夾着尾巴做人,而現在擡頭挺兇,誰敢随意欺辱道宗弟子?
這一切,都是許無舟帶來的。
他們去搶道宗傳人?
别說搶不搶的過,搶的過又有什麼用?
事實上他們心中明了,宗主絕無立他們的心思,關于莫道仙的一些事他們也是知道的。
想通了這些,他們對外界的事都不在意。
一心修行,隻想自己的修為更進一步,這才是實實在在的。
而就在他們兩耳不聞窗外事時,卻有弟子來告知他們,許無舟前來拜訪他們。
兩人疑惑,不明白許無舟這時候來做什麼。
可在道宗,他們還沒資格拒絕許無舟,兩人一起前往見許無舟。
剛出現在大殿,就見到許無舟疾步走到他們面前,急迫的說道:“張師兄,玄師兄,師弟有事要求你們,還望兩位師兄幫忙。”
見許無舟如此,兩人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急聲道:“道宗出什麼事了?”
許無舟臉露出内疚,咬了咬牙齒,自責道:“都是師弟我惹出的禍。
不知道為什麼,師兄弟突然串聯起來,要到宗主那裡請書我讓做道宗傳人。
這如何使得,我們身為弟子,安分守己是本分,怎能逼宮宗主、峰主。
何況,我何德何能能成傳人。
所以趁着衆位弟子還未行動之前,請兩位師兄出面,一定要疏散他們,道宗安穩最重要,絕不能因為我鬧出不合适的事來。”
兩人微微一怔,哪裡想到許無舟的請求是這個。
他們看向許無舟,隻見許無舟一臉的擔憂和惶恐。
張大年和玄晴對望了一眼,開口道:“師弟要我們阻止他們串聯請書宗主封你為道宗傳人?”
“是的!兩位師兄德高望重,以你們的聲望出面他們才會聽。
還望兩位師兄能幫師弟這一次,師弟感激不盡。”
許無舟急聲道。
玄晴吐了一口氣道:“許師弟不想成為道宗傳人?”
“師兄說什麼話,我才上道宗多久?
一年不到,我有自知之明,怎麼能貪圖真傳之位。
何況,真傳之位宗主自有考量,怎麼能輪到弟子逼宮,這是陷我于不義之地啊。
還望兩位師兄快點去阻止,再慢怕是來不及了。”
許無舟急的面紅耳赤,恨不得拉着他們就去阻攔。
“師兄弟為你請書,這算不得什麼大事,隻是表達自己訴求而已,宗主不會責怪的。”
張大年又道。
許無舟怒急道:“正常表達訴求,宗主自然不會責怪。
我怕的是人一多,到時候場面控制不住,萬一有弟子激動做出過分之舉怎麼辦。
怎麼能因為我的事讓師兄弟因我而受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