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城一處人流量極多之地,張貼了很多各宗派的保證書。
當然,很多人隻是看了一眼,并沒有太當一回事。甚至有人覺得道宗可笑,隻能以此來找回自己的尊嚴了。
參天教所在,正距離張貼保證書處不遠。
此時參天教門前,站着不少道宗的人。參天教衆多弟子擋在外面,一臉漠然的看着道宗衆人。
“衆位不知道來我參天教有何事。”參天教一位長老,看着馬青林等人問道。
馬青林回答道:“前日,我宗弟子許無舟遭人襲殺。那三人臨死前,說是你參天教派遣他們出手。”
參天教長老開口道:“這件事,和我參天教一點關系都沒有。這點我們可以保證,保證書我們也寫好了。”
參天教馬上有弟子送出保證書。這些天道宗所作所為他們都清楚,對其上門問責也沒有當一回事,心想就是一封保證書能解決的事。
馬青林看着這一封保證書,卻嗤笑了起來,看着參天教衆人道:“當我道宗都是蠢子嗎?一封保證書就想要撇清你們的關系?”
參天教長老微微皺眉,這和預想中的情況不一樣啊。
其中一位長老眯着眼睛,看着馬青林帶着幾分陰沉:“馬長老是故意找我參天教的麻煩了?”
許無舟站在一旁,心想你們猜對了。但嘴上卻說道:“我道宗何其地位,你參天教算什麼東西,也配我們找你們麻煩。”
參天教長老目光陰沉的看了一眼許無舟,又看向馬青林道:“馬長老,我參天教也是道門大派,為何對我參天教區别對待?”
“區别對待你們,自然是有區别對待的理由。”許無舟心想馬長老的演技不娴熟,所以許無舟又接過了話語,“為什麼别的道門一封保證書就行,而你們不行,你們就不反省一下自己嗎?”
參天教長老自然知道許無舟,這人殺了參天教的弟子。要不是最近因為妖的事焦頭爛額,早就去找許無舟麻煩了。
“我們有什麼需要反省的。”參天教長老冷哼道,“我們站得直行得正。”
許無舟譏諷道:“站得直行的正?呵呵!那行啊,讓我們道宗前往你參天教中一查,不用多說什麼。要是沒有查出什麼,那你們寫一封保證書就行。”
“混賬!我參天教也是大教,豈能任人搜查,我參天教顔面何存!”參天教長老冷聲道。
許無舟歎息了一聲道:“是不敢讓我們查吧。我們有不少證據指向你參天教,隻需要你讓我們搜查,就能找出确切證據。”
參天教長老冷聲道,“你道宗不要仗着是道門領袖,就随意欺辱栽贓我參天教。參天教内,不容外人随意搜查。要是道宗沒有證據的話,還望離開!”
許無舟看着參天教長老歎道:“你們這是不把道宗放在眼裡啊,要趕道宗走啊!”
“不敢!隻是參天教自有法度,絕不可能任由人搜查。”參天教長老回答。
“那你是一定要攔着我們了?”許無舟看着參天教長老道。
“參天教不允許外人亂來。”參天教長老冷聲道。
“參天教!請記得你們的身份!”許無舟突然喝斥了一句,“你們要明白,自己在和道門領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