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不可能!”李申氣的在房間中大罵。
看樣子這老家夥的脾氣也是那麼讓人感到惡心。守靈心想。
“所有資料都是由我們家族的機密文庫保存着,如果不是出現什麼重大事故,怎麼可能會有丢失甚至是亂碼的情況出現?”
“但是情況确實如此。”守靈說。
“讓我去看看。”李申說。他火氣沖沖地離開了座椅,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拿起一串鑰匙就離開了。而守靈沒辦法,隻能跟在後面變成一隻老鷹追着前面那輛軍車。
不一會,他們都到了,沒有人能夠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隻能本能地推斷可能是有誰闖入了文庫,盜走了信息。可是為什麼偏偏要盜取自己今天抓的這個人的呢?他們覺得這老家夥肯定有什麼事瞞着他們,但是這死也不願意說的他确實讓他們無可奈何。
怎麼辦?他們心中沒了主意。在這時候無論什麼線索都能給他們希望,可是,什麼都沒有,像陷入了僵局一樣,沒有任何答案擺在他們面前。
“曾老?”李申看着良久沒有說話的他,曾老還是沒有做聲,他搖晃着酒杯,看着裡面的紅酒想着事情。
李申知道該做些什麼了。他來到審問室,讓守靈把死毅搬了出來。“你知道那些刑具在哪吧?”守靈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他把那面色枯黃的死毅推進了一間黑屋子裡。
“去門前守着。我要親自來審問這東西。”
“是”守靈退出。這回這家夥死定了。他想。這裡已經很多年沒有使用過這些刑具了。他們所問的和所拷打的都是一些犯了極大惡行的犯人。如今對這麼一個老頭子使用酷刑恐怕這幾面的東西太多,隻能讓這該死的政治來說出他究竟犯了什麼罪。
“如果你還保持你的沉默,那我就對不起了。”李申看着躺在電椅上的死毅,“這東西你應該在電視上看到過,處理那些精神病患者的極佳醫療設備。”
死毅視死如歸,他閉上雙眼,緊咬牙關。自己的一切都會在這裡消失,不管怎麼樣,他的痛苦早就淩駕于這一切之上,肉體的疼痛比不上靈魂上所受的煎熬。他看着身邊的人,有時都覺得自己做應該已經死了,他曾經在那裡殺了這麼多人,沒有一次手軟過。他們都是在嘲諷自己的人,殺了一個少一個。有什麼事?在拍賣會上一戰後,他忘記了所受的痛苦,隻知道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應該連下輩子都毀了。所有人都在把他當老人。
死亡前的折磨,或許對于他來說,更是一次磨煉。
“還是不肯說?”李申憤怒地看着這老頭子,他走到開關前接通電源。看着死毅渾身電觸一般發顫,口中的白沫吐了一地。直到眼睛就要往上翻時,李申關閉了電源。這是一個極端的辦法,一般接受過這種極刑的人沒有一個正常的,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們絕不會使用。但是這次可能并不是單單逼供那麼簡單了。他總覺得有内鬼在裡面,可是一直抓不出是誰。對于這家夥為什麼會獨創禁區他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