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想喝,也沒人給你喝!”
那老者盧才良微微一笑,似乎是并不在意他的話,隻是瞟了他一眼,悠哉悠哉的說道:
“蔺子骞,你年紀比我輕,實力比我強,盡可以在這裡說這些話,我也不找你的麻煩。”
“隻是,咱們可快到了那朝歌天子城了。”
他笑吟吟的說道:“到時候,城主府内,比武場上,我讓我的徒兒好生教訓一下你的徒兒,怎麼樣啊?”
一聽這話,那肥胖中年蔺子骞頓時臉色一滞,變得很是難看。
顯然,盧才良這話戳到了他的痛處,他的徒兒實力應該是不如盧才良徒兒的!
人群之中,響起一片哄笑。
尤其是那些年輕弟子,都是将目光投向其中兩人。
這兩個人,年歲都不大,約三十餘歲的年齡。
一名身材高瘦,長相頗為俊朗。
而另外一人則是長相很是平實,氣質也非常樸實無華,坐在那裡都不怎麼吸引人注意,看起來遠遠不如他旁邊的那高瘦俊朗青年惹人注目。
但是此時,那高瘦俊朗青年看向她的時候,眼神卻是一陣飄忽,甚至還帶着一絲膽怯。
顯然,這樸實青年的實力應該是要勝過這高瘦俊朗青年的。
不出意外的話呢,盧才良的弟子,應該就是這樸實青年。
而蔺子骞的弟子,則是這高瘦俊朗青年,比樸實青年應該要弱上一些。
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說話。
此時,在那衆多青年之中,一個長相俊朗,臉色慘白的青年,驟然之間開口:
“行了,你們兩個也别在這兒争了。”
“一個摧心派,一個天雷府,都是廢物一樣的門派,裡面能有什麼強大的年輕俊傑?”
“我伸根手指頭,就能把你們給捏死了。”
“還在這兒争來争取?當真是可笑!”
他這句話說出來之後,現場頓時沉寂了那麼片刻。
誰都沒有說話。
那平凡青年和高瘦俊朗青年,臉色一下子就脹得通紅,極為的尴尬,但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那盧才良和蔺子骞兩人則是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之極。
臉色慘白的青年,剛才說的這番話,毫無疑問就是在直接的狠狠的打他們的臉,一點情面都沒有留。
這個時候,一個大腹便便,笑得跟彌勒佛似的中年胖子,開口沉聲說道:“元星辰,不得出言無狀。”
“咱們九毒赤煉宗,素來是知禮節的。”
“天雷府和摧心派這兩位,乃是你的前輩,怎可以如此說他們?”
“趕緊道歉!”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是笑嘻嘻的。
雖然說的是讓元星辰道歉的話,但顯然渾沒把這個當回事兒。
顯然不覺得冒犯摧心派和天雷府,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那元星辰也明白他的心思,懶洋洋的舉起酒杯,沖着盧才良和蔺子骞晃了一晃,說道:
“二位,對不住,小子方才出言無狀了。“
他雖然說這話,但神色态度卻是充滿了應付,顯然根本不是真心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