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稍微消停一會兒,還不嫌累嗎?”
“嗯嗯嗯!”
“一會兒,那個醜大叔再進來把你的腿捆起來看你怎麼辦?”我安靜地坐在馬車舒适的牢箱後頭,不是打趣而是真的相比于平時地起碼奔波不知道在這裡面有多舒服。而且我的待遇也沒有變因為他們知道我被人用咒術捆住了雙手(但不知道是白骨精幹的),于是便我把安安心心地留在了車裡。而我旁邊的這位不服軟地白骨精,一開始是與我一樣地待遇。不過她大吵大嚷,那個宗什麼虎的便把手帕塞住了她的嘴,然後又綁了一層她現在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然後這位好像發洩不完經曆的西門姑娘還在用腳揣着鐵杆,試圖踢壞門欄逃出去嗎?
“好了好了,你這麼漂亮的姑娘破壞了形象就不好了。”
“嗯嗯?嗯嗯!”根據白骨精挑動着的眉毛我好像猜到了她是在說我沒皿性,質疑我的性别。第二句應該是要跟我劃清界限,不與我這樣的人同流合污,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不行!第一件事無所謂,反正你質疑歸質疑真相放在這裡,但是第二件事可就複雜了她若是真跟我劃清了界限,那麼那些人肯定會覺得我沒利用價值了,不過我又知道這麼多事沒有不被處理掉的理由。不行不行,不管怎麼樣都要跟她攀上關系才行。
“吵什麼吵啊!啊!”門外的小喽啰敲了敲馬車說道。
“沒事啦,我勸勸她。”
此時我趕緊彎下腰往白骨精那邊沖了一步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你這麼大動靜怎麼樣才能逃走啊,稍微消停會兒我不信這都已經日落兩個時辰了他們這麼些人還不休息了?到那時,我再告訴你我的計劃保證你逃出去好吧?”
白骨精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我用堅定的眼神看着她并朝她點了下頭,說實在我根本就沒什麼計劃,我的計劃就是先拖住她讓她安生了。本來我是沒有想過逃出去的,外面除了那個“鬼爪”之外還有差不多快十個鬼雄幫的幫衆。就算跑出去了,我們也不一定能跑多遠萬一再被抓了回來他們為了洩憤動不得西門家的人,肯定找我下手了啊!
不過那白骨精聽見我這樣說居然與我對視了一彈指的時間之後真的皺了皺眉轉身背着我躺了下來,看來是準備養精蓄銳了。不過話說如果能趁着這個機會讓我的雙手重獲自由的話,那還真是一箭雙雕的好事。不過呢,具體要幹什麼我可要好好地籌劃一下,找一個絕對合适的理由讓她幫我解開詛咒。
閉眼凝神了也不知多久,在我快要睡着的時刻白骨精突然伸出腳踢了我兩下。這時我才注意到車子已經不晃動了,周圍也安靜了許多除了蟲叫之外沒有别的聲音了。我睜開眼看見白骨精目不轉睛地凝視着我反倒讓我緊張了,不過不管怎麼樣交流肯定是第一步的。我相信在這危急關頭她沒必要再騙我,她給我手上上的那詛咒的事了。
“你忍着點可别叫哦!”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辦法,我倒真是想到了就是流氓了一點。我屏住呼吸湊了過去,在白骨精還未反應過來伸腳踢我之前一下看準靠向了她的臉邊然後咬住了她綁在她嘴邊手帕露出來的一小部分然後用力地一......開來我不用拽了,因為我已經被她踢開了。
“你這無恥之徒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她吐出了嘴中的那一塊手帕說道。
雖然我猜到了是這種情況,不過我沒想到就在她壓低了聲音說完這句話之後,突然有人起身過來舉着個火把朝着車中看了一眼。我估計是被白骨精的聲音突然吓到了,以為發生了什麼情況不過他在看見我最終叼着的手帕之後作出了一個厭惡的表情,感覺恨不得一口濃痰吐在我臉上。
“臭小子,豔福不淺啊!”他一邊說着邊便用這火把點燃了外面的火堆,并把火把直接插到了我們的囚車上,這下有了光亮我才看清楚原來在我們車門外居睡着三個人。一個人抱着刀劍縮成一團,兩人躺着。而剛才點了火把那人嘴中不知絮叨着什麼回到了火堆處坐下烤起火來。
“看來想跑是沒什麼希望了。”我小聲地說着回頭看了眼白骨精她的眼神卻吓得我本能性地想往後閃,這是怎麼回事?一副很是期待卻有帶有命令般嚴厲的眼神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喂!你的武功應該不比那家夥差吧?”
“我不知道,就算我真的比他厲害捆住雙手我又能幹什麼呢?”我已經感覺到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讓我協助她逃走,這時候是談條件的最佳機會了。先欲擒故縱一波再說,一定要等她說出來要解開我的束縛才行。
“也是哦,那就算了吧。”
聽到這裡我真的急了,連忙說道:“喂,你不放開我你怎麼知道一點機會都沒有呢,說不定我真的很厲害呢?”
“你?算了吧,我确實打不過你我承認,不過你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會記得武功嗎?”
“那你就在這裡待着吧,能跟你這樣的美人獨處一車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反正賤命一條活得開心就好。”我在說完這段話之後,空氣突然安靜了好久。大約半炷香的時間後,白骨精終于忍不住張嘴了。
“說真的,如果我放了你能打過他們嗎?”
在這時我心中嘀咕了一下,我到底有沒有武功我自己也不清楚,那位“鬼爪”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猜的)。就算我真的有些防身的功夫可是要跟他抗衡的幾率不大,不過若是使用武器的話就不一定了。白骨精現在還不知道我帶着的那把寶劍有多厲害,有了那削鐵如泥的兵器跟那位“鬼爪”打打倒也不是不可能。我一邊想着一邊回答道:“不一定能打過,但是能跑。”
“好!那你過來我轉過身你咬破我的手指!”
“說什麼呢,有什麼悄悄話好說的!”烤火的那人憤怒地喊道,真是沒想到還非要有個人望風。這下可好了,這麼大的動作他肯定會察覺的。如果到時他把那些人都叫醒我們就真的沒離開的希望了,很顯然白骨精跟我想到一塊去了。隻見她閉着眼睛咬了咬牙想了想之後說道:“過來!!”
“幹嘛啊,都說了不行了!”
“頭伸過來就行!”她一邊說着一邊挺了挺脖子“在這上面,咬一口!”
“啊?“
“這個小幅度動作他是不會在意的,快點啊!你到底想不想解開自己的手了?”
這福利來的也太快了,稍微給我點思想準備好不好,在這樣白嫩的脖子上咬上一口,哇嗷?我趕緊湊了過去,在火把微弱的逛下我看見了白骨精的面容雖然她那麼堅定地說着但是面部卻還是透露出一股不情願與緊張的感覺。不過既然是你允許的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謹慎的張開嘴把牙搭載了雨宮的脖子上,一時間她肌膚的觸感已經被我的牙齒探清。隻是稍稍的觸碰了一下我就感覺到了她身體的一陣抖動,下的我也趕緊縮了回來。
“你….你沒事吧?”
“你倒是快點啊,很癢的!”
“好吧。”我回答完之後又湊了上去,等上下颚輕輕發力牙壓了下去這才完全的體會到了一種完全不同的彈力,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了這還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一下竟然無法下口。
“你是不是男人啊,快點啊!你要是敢申舌頭,我就拔了它!”
待我口中一用力,充滿彈力的肌膚立刻達到了極限不過或許是因為太過突然白骨精居然沒忍住小哼了一聲,不過在她的那聲呻吟過去後我便感受到了一股熱流出順着我的嘴縫滑了出來,不過在無法轉頭的情況下我的兩隻耳朵聽見了不同的聲音。右耳聽見了不遠的地方仿佛有什麼聲響,應該是那個負責看我們的人發現了一絲異樣站起來了吧。而左耳則是聽見了白骨精在我的耳旁念着一些奇怪的咒語,熱流從她的口中吐出打在我的耳邊居然讓我有了一些奇怪反應好像一股熱流在腦中亂竄最終順着丹田到了下身。
“你們兩個搞什麼鬼呢?”那人說完話之後開始拿起火把準備看看裡面的情況,此時白骨精悄悄地也在我耳邊說道:“他過來了,趁着現在去幹掉他。不過我沒想到你居然還在腰上藏了匕首?”
匕首?我沒有那玩意兒啊…..嗯,好吧,她應該是誤會了什麼不過如果我說出來的話恐怕會更糟,我試着用最小的動作活動了活動手腕發現現在兩個手腕真的可以分離了。太好了,現在就是要想個辦法搞到鑰匙出去了,這個人他會不會帶鑰匙呢?
“你們兩個這裡了居然還有心情搞這種事情,西門家的大小姐有這麼風情萬種嗎?”突然門口有一人舉着火把過來戲谑道。
這時我心聲一計謀,突然一轉頭假裝吓了一跳然後趕緊的和雨宮分開。然後故意的朝着後面張望了一下,确定沒有人醒着的時候趕緊靠前湊了一小段距離對着那人說道:“這位小哥不瞞你說,我跟雨宮雖無夫妻之名已有夫妻之實,剛才一時情不自禁我……”
“這種鬼話你騙誰呢,你是什麼人她怎麼可能看上你?”
“怎麼能這樣說呢,你難道沒發現我們兩個在客棧隻開一間房嗎?我就是被西門家的人暗算用咒術束縛,西門小姐這才帶我跑出來的。”
那人聽着我說的話倒是十分的感興趣,在這漫長的黑夜本就難度聽聞這些事情肯定能增添不少樂趣。他饒有興趣地聽着摸了摸下巴笑了笑然後猥瑣的說道:“那你們兩個繼續好了,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這位大哥,怎麼能這樣說呢,您這麼一位大活人站在這換做是誰都會害羞的。您看這樣行不行,我身上還有些銀兩您拿去買些酒喝,就把車前的火把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