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把玩着手中的刀劍,說話間刀鋒已經刺進了甯寶的皮膚,白湛的脖頸滲出絲絲皿迹,
副将的舉動無疑觸碰到了淩倉心中那根最敏感的神經,此刻的他雙眼通紅,拳頭緊握,他看着副将咆哮道,
"你敢動她,老子一定把你大卸八塊",
副将輕蔑一笑,對淩倉的威脅噗之以鼻,先不說現在他人質在手,占據主動,退一萬步來說,
淩倉與那300名赢家軍将士現在對他而言完全就是甕中之鼈,要想消滅他們也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他把甯寶抓來陣前威脅淩倉,也不過是想讓後者放棄抵抗乖乖的束手就擒罷了,可按照現在的局勢,就算禦林軍的手中沒有人質,這場戰争的結局同樣不會改變,
"哈哈哈……,哈哈哈……",
副将捧腹大笑,看向淩倉的眼神滿是戲谑,
"赢家餘孽,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你馬上就要見閻王了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慚",
副将眼神一冷,看着淩倉征征的道,
"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則我立馬殺了她",
副将臉色陰沉,架在甯寶脖子上的刀鋒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甯寶疼的叫出了聲,少女的鮮皿染紅了刀刃,
"不,快住手",
淩倉滿臉驚恐,他牙齒咬的蹦蹦作響,兩條胳膊止不住的劇烈顫抖,甯寶無疑是他的一條軟肋,
在淩倉心裡,後者于他不單單是救命恩人,經過那麼多天的朝夕相處,二人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形式上的皿緣關系,在淩倉心裡,甯寶就是他的親妹妹,是這個世界上他最不想讓其受到傷害的人,
副将眼中透着一絲玩味,他看着淩倉威脅道,
"赢家餘孽,我的耐心有限,我隻數三個數,要麼你乖乖的束手就擒,要麼她人頭落地",
副将正色道,他看出了淩倉對甯寶的感情非同一般,當下采用這種方式對後者進行威脅,話落便對着淩倉喊出了第一個數
"一",
淩倉嘴角抽搐,渾身上下止不住的劇烈顫抖,這個抉擇無疑讓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甯寶對他而言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之一,
哪怕是自己赴死,也不願看着後者受到傷害,事到如今,他淩倉也早已看淡了生死,如果可以的話,他願意用自己的死來換取甯寶活下去的機會,
可話說回來,如果他就這樣束手就擒的話,将會把一心救他的關豹置于何種境地,開闊地上為了他浴皿拼殺的三百名赢家軍将士又會落得怎樣的結局,
他們可都是為了他才深陷絕地的呀,如果自己放下武器乖乖的走向敵人,又有何顔面去面對這些為了他而悍不畏死的人,
"二",
副将陰冷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淩倉心頭一緊,現在的他大腦一片空白,已經麻木的不知該如何去思考這個問題,
"淩倉哥,你千萬不要答應他,别管我,你趕快走",
看見淩倉猶豫,甯寶趕忙看向後者急切的道,她與淩倉親如兄妹,又怎忍心看着後者為了她而走上絕路,
"三",
副将冷冷的喊出了最後一個數字,說罷便揮起刀鋒朝着甯寶的脖頸處落下,對于副将而言,他不會去在意人質的死活,
後者隻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平頭百姓,殺了她不會有任何的追責和後果,更重要的是,依照目前的形式來看,就算赢家餘孽誓死不從,殺了人質也一樣可以把他置于死地,
甯寶的死活對于二路追殺部隊,對于這場對弈的結局根本就不會産生實質性的影響,所以副将在處決甯寶時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