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抱拳,對着後者回話道,
“帝王安心,前段時間擴軍诏令傳遍王朝各境,邊境第一時間便完成了兵員的擴充,邊境地區暫時無憂”,
帝王聞言點了點頭,面露欣慰神色,
“如此,甚好”,
太子甲胄披身,森嚴法度,與大殿龍椅之上帝王那五味雜陳且充滿疲累的神情截然相反,太子面露威嚴神色,目光直視後者,
“帝王,京師長安近日的連連禍事我已經全部知道了,逆賊赢無殇之子現世,赢家曾經的舊部殘黨對二路追殺部隊出手,導緻上千名宮廷禁軍全軍覆沒,此舉與反叛無異,王朝威嚴不容侵犯”,
太子眼神冷曆,說罷目光重新落回到殿下的一衆朝臣,看着前方怔怔的道,
“隻是,令我沒想到的是,面對逆賊,宣政大殿之上,文武滿殿的紫薇朝堂竟會表現的如此怯懦,究竟是赢家軍太厲害,還是你們這些股肱之臣軟弱無能”,
太子法度森嚴,對着滿朝文武沉聲曆喝,譏言嘲諷,殿下衆臣一個個低着頭,無人言語,太尉臉色難看,想說什麼,卻又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思索再三之後,他還是對着太子抱拳道,
“殿下,非是我等老臣不堪大用,這大殿之下,有多少人是追随帝王從天寶之亂,10年浩劫中經曆過來的,刀光劍影,兵戈戰亂,我們見得多了,可我們又何曾懼怕過”,
太尉陳詞激昂,作為天寶之亂的親曆者,與宰相楊館同為兩朝老臣的他骨子裡透着忠義之士的氣節情懷,隻是,多年的從政經驗練就他他如今沉穩謹慎的性格,
他與年輕的太子相比,他自然是看的更遠,顧慮更多,
他頓了頓,随機看向太子繼續道,
“隻是王朝當下的處境可謂是四面楚歌,稍有不慎便會釀成不可挽回的局面,現在的時局确實不适合調集軍隊,發動另一場戰争罷了”,
太尉面色凝重,眼中透着深深的無奈與凄涼,
“我紫薇王朝曆經浩劫,現在可謂是千瘡百孔,已經經受不起任何的沖擊動蕩了”,
帝王神色動容,太尉的一番話可謂是說到了他的心裡,赢家軍劫走朝廷的通緝要犯,覆滅了上千名宮廷禁軍,
此舉無異于是在亵渎王朝威嚴,可身為當今帝王面對如此挑釁卻無法做出應對反叛勢力應有的回憶,使得他在衆目睽睽之下陷入了進退兩難的處境,
就是先前說過的那樣,面對赢無殇昔日的舊部殘黨,他不是不想發兵圍剿,隻是受限于王朝當下的時局現狀罷了,
太子臉色陰沉,面對太尉所說表現得并不在意,
“不就是京師地域抽掉不出兵力了嗎,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逆賊猖獗而不聞不問,那我王朝威嚴何在,若任由逆賊在我王朝境域猖狂下去,那天下人會怎麼看待如今的朝廷”,
太子厲聲陳詞,說罷轉頭看向帝王,對着後者抱拳道,
“帝王,這次我回來之前,從南疆邊境抽調了30萬王朝軍隊,現在大軍已經全部集結,就在武關外整裝待命,隻要您诏書一到,我即刻率領30萬大軍發兵西境,鏟除赢家軍”,
“什麼,30萬大軍”,
太尉聞言大驚,沒想到太子這一次竟然直接從邊境帶了30萬大軍回來,後者的話讓整個朝堂都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