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是個值得信任的人!嗯,你可以當成是女人的直覺!”
方若雪嘴角輕揚,很是認真地說道。
“女人的直覺?好一個女人的直覺!”
呂凡由衷地笑了笑,心中對方若雪的好感立刻又多了幾分。
“現在你還笑得出來?呂凡,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梁文斌搖搖頭,目光憐憫地對呂凡說道。
“自以為是的白癡!”
呂凡連頭都不太擡,隻是冷冷地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你竟然說我自以為是,還罵我是白癡?真是好大的膽子!”
梁文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這個時候了,呂凡竟然還敢罵他,真是不知死活!
“怎麼?許你白癡,不許我實話實說嗎?”
呂凡臉色平靜地說道。
“你找死!信不信我……”
梁文斌氣壞了,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陰沉。
“不信!”
呂凡肯定地吐出了兩個字,打斷了梁文斌,而後繼續古井無波地說道:“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信!而且我也不覺得,說你是自以為是的白癡是冤枉你!”
“呂凡,你真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嗎?到了京城,我一定會……”
梁文斌氣急敗壞地吼道。
“你确實拿我沒辦法,你也威脅不了我,甚至你根本沒有威脅我的資格!”
呂凡點點頭,再次打斷梁文斌,他的語氣平靜,神色淡然,看起來完全是在陳述一件無可争議的事實。
“你!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梁文斌死死地盯着呂凡,完全把呂凡當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神色猙獰而怨毒。
“知道我為什麼會說你是自以為是的白癡嗎?因為你确實是個自以為是的白癡!”
對于梁文斌的反應,呂凡視若無睹,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他眼神淡漠地看向梁文斌,然後聲音無比地說道:“也隻有你這種白癡,才會把處于昏迷狀态的孩子當成是睡着了,也隻有你這種白癡,才會認為做手術隆大的兇當成是這個女人處于哺乳期的标志!”
“什麼?孩子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過去了!”
“果然是這樣!車廂裡這麼吵,如果是睡着了的話,即使孩子睡得再沉,他也不會一次都沒醒!”
“小兄弟,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女人的兇是隆的?丫丫呸,竟然欺騙老子的感情!”
“怪不得,我說她這個兇形怎麼這麼不科學呢!”
“沒想到我劉大炮閱兇無數,今天竟然輸給了一個小屁孩!悲哀,這真是江山代有銀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啊!”
呂凡話音一落,車廂裡立刻一片嘩然,尤其是某些男旅客更是有種被侮辱的感覺。
“怎麼可能!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梁文斌不敢置信地怒聲問道。
“呂凡同學,你是怎麼看出來那位大姐……隆過兇?”
方若雪俏臉微紅,有些好奇地看了呂凡一眼。
“我懂一些醫術,所以對人體比較了解,自然可以一眼看出來!”
呂凡淡淡地說道。
“呂凡同學,你還會醫術?中醫還是西醫?”
方若雪美眸一亮,有些驚訝地說道。
“算是中醫吧!”
呂凡遲疑了一下,說道。
他的醫術脫胎于丹道,雖然與華夏的中醫有很大的不同,但是一些基本的理論還是相通的,說他是中醫倒也說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