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在全場衆多學子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那而二十一個金燦燦的大字化作二十一抹流光在學堂上空飛舞,撒下道道金色的流光。
流光入體,有學子一臉茫然,有學子忽然精神一震,亦有學子臉上浮現複雜的神色。
但不管他們臉上的表情如何,心中卻都是極其震驚茫然的情緒。
這是什麼情況……,這首詩和我們作的中等出城詩有什麼不一樣麼?為什麼他的特效這麼狂拽酷炫吊炸天,是充錢了嗎?
足足十息過後,二十一抹飛行的流光才速度減慢,而後重新回到懸浮于半空中的紙張上,排列整齊,接着異像消失,紙張墨字不再是金燦燦的,而是很普通的樣子,異像平息後,紙張自動飛回到張禦所在的地方,斂去所有不平凡的地方,隻是微微散着墨香,似乎就是一首普通的出城詩詞而已。
但張禦知道,他剛才所作的《苔》這一首詩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因為……張禦内視己身,發現自己的識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座簡陋的宮殿,殿中空曠至極,隻有一尊張禦的雕像,雕像的頭頂上,懸浮着一顆微弱的星辰,除此之外,别無他物。
大殿的信息出現在張禦的記憶中,這不免讓他感到有些愕然。
因為,這是文宮!
開文宮者,即為秀才之身,也就是說張禦現在已經是個正二八百的秀才了!
但張禦卻對此感覺有些不理解,按理說他是不可能成為秀才的啊,至少,也不會這麼輕松。
因為,成為秀才的一個重要前提就是要作或一首詩、或一首詞、或一篇文章、或一篇策論才行,而且,作品之中必須飽含文采以及自身親自發自内心的體驗才行。
那為什麼說張禦成為秀才的可能性不大呢,一是因為張禦文采不好,作不出飽含文采的作品來,當然,那些靠文抄公技能得來的詩詞不算數,因為那裡邊沒有個人情感,那是人家别人的情感。
二則是因為張禦沒想過要去儒道發展,他覺得武道挺好的。
但現在,張禦的識海之中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凝聚出一座文宮來,而且,張禦也确确實實的感覺到自己的體内多出了一種力量,那是一種不在他認知中的力量,似乎是一種駕馭詩詞的力量。
張禦眉頭皺起,但很快便又舒展開來,他或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是那一道金色的氣,張禦能感受的到,那似乎是一種特殊的氣運之力,但又不完全是這天地間的氣運之力,似乎是……人為的。
這種力量,真是有趣啊……
張禦感歎着,意識在文宮中探尋,宛如一個好奇的孩童一般。
就在張禦走神的時候,學堂之中忽然再次響起鐘鳴,
咚!咚!咚!咚!
鐘鳴四響,達府詩詞!
雖然隻是最初等的達府詩詞,但那位學子的臉龐卻是迅速充皿,激動的大叫起來:“達府!達府!這竟是達府詩詞!”
緊緊握着筆的手指關節因為激動用力而有些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