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到衆話。張鵬打不下手也知道師傅現在就是那洲竹先生。詢問的眼神看向了躍千愁。
“哦!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跟着,膽子不”躍千愁淡淡笑着說道:“為什麼跟着我,老實交代,若有一句假話,立馬将你撕了喂狗,起來說話。”
他雖然是笑着說出來的話,文崇正卻是脊背生寒,絲毫不敢懷疑對方是開玩笑。立馬扶牆爬起,戰戰兢兢說道:“後輩是碧宛國平心王文悠遠的次子文崇正,今日聽拍叔和我父王說起先生,一時起了好奇心。跟着父王的背後到了先生下腳的客棧。後又見先生出來了,便忍不住跟了過來。”
“忍不住跟了過來?”躍千愁戲譴的笑了笑,兩眼微微一眯,想起了那玉蝶中記載的一些關于碧宛國的事情,尤其是那個皇親貴族隻能有一個繼承人的規定,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猜測。
扇子在掌心敲了敲道:“一個即将被貶為平民的王子,在我面前居然還敢耍心眼。張鵬,把他腦袋擰下來,送給他老子!”
“先生饒命!”還沒等張鵬動手,文崇正蹭的跪下了,膽顫心驚的連連。頭道:“先生法眼如炬小子跟着先生,是想沾先生的光。”說完頭貼着地面不起,身子抖個不停,這種命在旦夕的感覺讓他後悔不該來。
躍千愁揮了揮扇子,讓張鵬住手。貌似有口無心的說道:“想沾我的光?是想繼承王爺的封位,還是想做碧宛國的皇帝?”
這句話一下點中了下跪之人的軟肋。文崇正頓時如打了雞皿一般,霍的擡起了頭,也不害怕了。
他來找躍千愁,乃是知道弄竹先生在碧宛國的影響力,原本也就是想求躍千愁開金口說句話,想必父親也不敢搏弄竹先生的面子,王位的繼承權基本上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誰知”誰知這弄竹先生竟然輕描淡寫的說出了皇帝兩個字,聽他的口氣,想把自己送上皇位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文崇正當即熱皿沸騰了,強行按捺下心頭的驚喜。抱拳恭敬道:小子不敢挑三揀四。願遵從先生的安排。”
哼!倒也不笨,知道過猶不及!躍千愁拉開金色的折扇,欣賞着上面的大團富貴牡丹,悠然道:“我為什麼要幫你安排,我有什麼好處?”
一旁的張鵬兩眼微微下垂,師傅就是師傅,随手耍出的就是手段。值得學習啊!
文崇正精神二振,就怕人家不幫,既然開出了條件,那就好辦了。當即滿面肅然道:“雷霆雨露皆是先生賜予的恩澤,但凡小小子日後能有一點點出息,隻要先生一聲吩咐。小子有多大的能力,就為先生效多大的力。”
他這話裡潛藏的意思很簡單,你要是能讓我做王爺,王爺的權限之内。你想讓我做什麼都行。你要是讓我做上了皇帝,那皇帝的權限之内。同樣做什麼都行。
“文從政,從政,這名字取得好,果然是從政的料子。”躍千愁淡淡笑道。
“呃”文崇正尴尬笑道:“先生誤會了,崇是崇敬前輩的崇。正是像前輩一樣正派的正,不是從事政治的從政。
媽的!馬屁拍的,人才啊!能屈能伸,為了上位什麼都可以豁出去的主,比老子還狠!躍千愁正眼打量起這家夥來,相貌倒也堂堂,神情間卻隐藏着一絲陰鸷,果然是一付枭雄的長相。
“起來吧!未來的皇帝哪有老是跪人的道理。”躍千愁的語氣柔和了不少。張鵬的眼神到處飄忽。師傅可真牛。随口就許了人家做皇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兌現。
文崇正聞言精神一振,邊站起邊說道:“不管小子成為什麼,在先生面前永遠不敢托大。”“好啦!别再肉麻了,也不耍再跟着我了。”躍千愁提着扇子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道:“你的事情我放在心上了,回去吧!有事我會找你。”
“沒事,晚輩從小練武,能搬能扛,陪先生逛街也能賣點力。”文崇正獻媚道,眼睛餘光下意識的膘了張鵬一眼,很顯蔡,他一路跟來,也知道張鵬的辛苦。
張鵬立馬向他投來贊許的眼神。這逛街真不是男人幹的事情,小子人不錯!
“嗯?”躍千愁臉色一寒,鼻腔出了一聲冷哼。貌似在說,敢不聽我的話?
一股攝人心魄的寒意猛的逼來。讓文崇正忍不住打了寒顫,他趕緊躬身道:小子知錯小子告辭。”轉身快走出了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