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禁制……”闵姓修士皺起眉頭,繞着樓宇走了一圈,但還是沒發現什麼,他說道:“還是老辦法,大家分開找找吧,看看有沒有什麼開關之類的。”
衆人分頭去找禁制開關的時候,甯波卻沒有動身,而是若有所思地站在那。
此刻,他懷中的那塊刻有“玉宮”二字的木牌,似乎有些不安分的樣子,微微有些動靜,甯波用心感受,能體會到那一絲若有若無的靈力,從木牌上傳來。
甯波往遠處走去,果然,一旦離開禁制附近,木牌上的異樣就消失了。再走回來,異樣又出現了。
望着大家忙碌的背影,甯波心裡掙紮了起來。
這木牌分明就跟這樓宇有關系,很可能就是禁制牌了。
但是,他若是拿出來,裡面的寶物可是要十幾個人分……就算全歸了凡人子弟這邊,也起碼十一個人要分。
甯波猶豫了很久,遲遲下不了決定,他離開了禁制樓宇,走進了竹林中,踩着厚厚的落葉,心想:
“既然确實是不太情願,那何必勉強自己呢?這若真的是禁制牌,而他們又進不去的話,到時候找個借口離隊,自己再偷偷回來,豈不是可以獨吞寶物?”
這個大膽的想法,一經産生,就再也揮之不去了。
剛才他之所以會猶豫,無非就是覺得有點對不住同門了,這點愧疚之心,是實實在在有的。
不過,甯波可不想找什麼“哎呀反正如果是他們中的誰,擁有一塊禁制牌的話,同樣也不會拿出來”這樣的借口來給自己開脫。
這種虛僞的做法,他做不來。
不願意就是不願意,愧對同門就是愧對同門,甯波承認這一點。
隻是有時候必須做出選擇,僅此而已。
既然決定了要怎麼做,甯波就不會再去想這些了,而是不停地打量起這個幻陣中的一切細節,因為後面很可能是自己單獨來此,務必要萬分的謹慎。
足足一個時辰過去後,大家還是沒有找到什麼禁制開關。
“說不得,我們隻能強行破陣了!”闵姓修士沉吟道。
“強行破陣,會不會觸發什麼厲害的反噬?”黃有仁說道。
“那也沒辦法了,我們現在隻得到了個蛇丹,黃道友難道甘心此行就這樣回去?我們隻能是破陣的時候注意一點了。”
要說直接放棄,就這樣回去,在場修士自然都是不願意的,于是大家開始商量起破陣的細節。
大家很快決定,還是以闵姓修士為主,操作那柄威力很大的叉狀法器,而其他修士,則通過聚靈法盤,彙聚法力,給闵姓修士助力。
于是闵姓修士端坐在地,他面前擺着聚靈法盤,衆人中,修為最高的幾個,以聚靈盤為中心,圍成了一圈,大家右手兩指一并,往盤中一指,注入法力。
聚靈盤白光閃耀異常,闵姓修士見狀,聚氣法決運起,吸收了衆人的法力後,再驅使起叉狀法器,竟有威力倍增的效果。
但是叉狀法器紮到禁制上,卻一寸也沒紮進去,而禁制上毫無波動。
闵姓修士不甘心,又換了一處地方,再全力試了一次,還是一樣。
“看來,這陣法禁制,以我們的修為,是破不了的。”闵姓修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