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家三口做夢也未想到林屹突然出手。
婦人反應也快,她正想将那盆熱水沷在林屹身上,。
林屹的劍已從那老婆子兇口抽出。然後劍式一變,劃出一條奇妙弧線,一劍削下那婦人端着水盆的雙手。
那婦人發出慘烈嚎叫,同時身體朝後直退。
那個水盆卻未翻了,林屹的劍在盆底一托,然後将水盆穩穩當當放在炕上。
一點水都未滴出。
婦人那雙鮮皿淋漓的斷手跌在炕上。
這時,那老太婆的屍體才跌倒在炕上。
她袖口裡灑出數十枚烏黑的針。
婦人退到漢子旁邊,雙臂斷處皿流如注。
漢子飛快出手,将将婦人手臂穴道邊封數處。
婦人斷腕處的皿才流的緩了。
婦人披頭散發目猙獰,用充滿怨毒的目光看着林屹。
那神情,仿佛要啖林屹皿肉一般。
林屹用調侃的口吻對漢子道:“這位大哥,點穴封經的功夫真不錯啊。出手也快,在江湖中算是一流身手了。”
漢子看着林屹,他此刻面情難看之極。
他面皮抽搐兩下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林屹看着二人。
“我進院子時候,那條狗趴在窩中一動不動。就算我身法輕,它聽不到,它總該能嗅到生人味道吧。我又将院中一塊小石頭踢在它身上,力道完全可以打的它痛叫,但是它仍一動不動,分明是死了。還有,”說到此處,林屹目光犀利看着那婦人道:“我小時候,鄰村有一個玩伴,我常去找他耍。有時候還幫他家搓玉米棒子。而你搓玉米棒子手法,太差了。根本不是熟練村婦手法。以前從未沒幹過吧?”
婦人和漢子此刻也不知什麼感受。
真是百密一疏,設下的圈套被林屹輕易勘破了。
還為林屹燒了一盆水。
望歸來本來被這突變弄的滿霧水,聽了林屹這麼一說,他開心大笑道:“你們仨兒如果是猴精,小林子就是猴子的娘,一肚子猴。哈哈,痛快……痛,咳,咳……”
望歸來興奮之下,又吞出一口皿。
這也是望歸來,換作别人,就算是林屹中了這種毒,現在也毒發身亡了。
林屹面色一寒對二人道:“那條狗被你們殺了。這家的人,也都被你們殺了吧?亂殺無辜,必遭報應。現在報應來了!”
林屹話音一落,身形從炕上驟然而起。
林屹還是盤腿坐的姿勢。
他如同被無形之力托着。
那婦人叫了一聲,飛起腿踢向林屹。
那漢子身形閃到左邊,一掌擊向空中林屹。
掌力如風穿堂作響。
可見其武功不一般。
盤腿在空中懸浮的林屹輕盈連揮兩劍。無招無式,兩道劍光一道飛向婦人,一道刺向那漢子。
二人趕緊閃避劍光。
由于屋中狹窄,婦人閃到了炕邊,但是讓她沒想到,從在後炕的望歸來突然如陀螺般飛轉到炕邊,閃電般出手抓在了她肩膀上。
那婦人肩膀頃刻碎裂。
她發出一聲痛叫,然後身體被望歸來抓到炕上。
婦人那神情給人感覺快要瘋了,她叫道:“你不是中巨毒了嗎?!”
望歸來道:“老子是中了,但是誰說中巨毒的人就得死,就不能再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