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葉天一番冷靜分析。
幾人的戰鬥沒有再重新開始,但是卻要面對一個新的問題。
他們現在到底什麼情況?
“我覺得天道法旨應該不是假的。”
葉天道。
“畢竟他再虛弱也是天道,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會有人能與之相匹配的力量。”
“但是他現在正處于輪回時期,隻能躲起來,并不敢抛頭露面,很久以前就是這樣,我們都已經習慣了,所以他們可能心生大意,也不覺得會有什麼問題,如此就被蒙騙過去了。”
玄冥冷靜分析道。
“所以這次天劫并不如何強大,需要依靠強量與元歌的幫助,才能夠面前對付,消耗死一名擁有在聖人境界徘徊力量的祖巫?”
葉天舉一反三。
“可是還是很不可思議,這黑影看起來并不強大。比我們的本體還要弱上不少,他是如何僞造出天道氣息的?”
燭九陰問道,這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哼,你們左右已經做慣了走狗,如今随便來一個跳腳小卒就可以把你們耍得團團轉,真是丢臉丢盡了。”
帝江冷聲道。
眼前這個黑影讓自己背了不少鍋,在許多人那裡,都曾被以為是自己的身外化身。
“好好說話。”
燭九陰此刻的心情并不美妙。
“你想如何?”
帝江有恃無恐。
“若是今日你等将我惹怒,那大不了去你們本體所在走一遭,較量一番我這第一祖巫的名頭究竟是實還是虛。天道?他此刻恐怕都自顧不暇了!”
衆人一時間沉默。
元歌在掂量自己的站位,在這突然間不太平的時候,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得到那天道聖人果位。
強量與燭九陰似乎抱着同樣的心思,三人的沉思讓被困在空間中的黑影越發忐忑。
“嘿,小子,放我出去。說到底,當時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啊,如果不是我出手的話,你恐怕早就死在火神祝融的手裡了。”
黑影向着葉天道,聲音盡可能輕。
後者看他一眼,笑道。
“好啊,要放你出去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先告訴我你是誰?什麼身份?”
“我現在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有失憶症,而且對我做什麼之前我的心裡都會有個聲音告訴我應該怎麼做,也許就在我沉睡的時候,去做的那一些事情。”
黑影信誓旦旦道,堅決說自己根本什麼都不記得。
“既然沒什麼作用,那不如殺了他吧。”
葉天向帝江道。
以後者的冷皿程度自然毫不阻攔。
“還不行,這不是最好的方法,沒有搞清楚他是誰之前就這樣貿然下手,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強量道。
“你是害怕他真的是天道的人,如果天道蘇醒了,那天道肯定會責罰你的坐視不理吧。”
帝江道,手中的長劍閃爍着寒光。
“光是這人污蔑我清白,我就可以殺他好幾十次,怎麼?你想救他?”
“我隻是不想你惹沒必要的麻煩。”
強量重新道。
“惺惺作态!”
帝江不屑一顧。
一時間場面變得非常安靜,多了一個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的人物,衆人的關系也開始變得尴尬凝固。
等你發現幾人打生打死之後是一場誤會,那麼這種心情你應該就能理解了。
“不管這麼多,先把水魂之器拿到手再說。”
葉天傳音給帝江。
後者雖然此刻一肚子氣,但是為了大局着想,還是強壓着怒氣開始在暗中四處找尋起來。
若是沒有特殊的方法,即便擁有了另一名祖巫的本命魂器,也沒有辦法使用。
所以其餘人來說,共工的水魂之器在哪兒并不重要,倒不如多想想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見鬼!這水魂之器好像不見了!”
帝江突然怒罵一聲,周遊了共工身體一圈之後,帶回來一個并不好的消息。
“怎麼可能?除了我們以外并沒有人靠近他的身體!”
葉天道,眼神不自然的瞟向衆人。
“即便是天道的旨意,也不過是讓我們守護好共工的身體,并沒有要求讓我們帶走水魂之器。”
強量的話打消了葉天的懷疑。
畢竟對方從出現一開始就說要共工的身體,并沒有說要本命魂器。
“不可能,共工死後難道本命魂器還會自己長腿跑掉去?”
玄冥道,也是不信。
葉天皺了皺眉,又把目光轉移向黑影。
後者身體一僵硬,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