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得還有一部《不死玄天經》,他應當可以修煉,若是修煉的好,效果也是不弱。”
土伯又從儲物空間裡掏出一本書,交給葉天。
“這個聽名字倒是霸氣。”
虬髯客聞言嘿笑道。
“名字霸氣,你也得先活下來再說。”
土伯看他一眼滿是揶揄之色。
虬髯客倒是被這一眼給吓到了,不敢再多言。
“至于這位女娃娃,你帶孩子的目的是什麼?”
“既然你看出來她與我一樣,來自不同的地方,那麼他的訴求自然與我一樣。”
“回去?”
“嗯。”
“哪兒那麼簡單!”
土伯蓦然間低喝一聲,驚了在座衆人。
“你真以為此時是兒戲不成?當初答應你本就是無奈之舉,現如今你要我再答應一個?簡直做夢!”
“我這裡有靈丹妙藥。”
“就算你這裡有起死回生丹也無用!”
“哪怕是大道傷勢也可以痊愈。”
“她具體來自哪個世界。”
葉天回頭看紅莺一眼,示意後者自己說。
“我來自仙羽世界。”
紅莺怯怯道。
“若是有機會,我會留意的。”
土伯道。
葉天點頭表示明白。
土伯能夠如此說,就已經算是答應了。
畢竟誰也不敢拍兇脯保證,可以找尋到另一個世界的入口,他隻不過會盡力而為。
“那除了這些以外還有什麼其他事情?”
土伯問道。
“還有不便是替你找回你的真身嗎?”
葉天道。
“現在還不是時機,我們需要等待。”
土伯忽而道。
可是葉天卻搞不懂了,當初急匆匆說要找回真身,而後幫助葉天回家的是他,可為何偏偏如今來說時機不對?
“現如今大道盟那頭盯着我真身盯得緊,我們就算是到了皇城找到了我的真身,恐怕也不過是被他們請君入甕,倒不如制造些許别的目的,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到時候來個調虎離山之計,聲東擊西,如何?”
土伯說着,又順勢攤開了自己随身攜帶的皇城地圖,指了指最中間的建築說道。
“此處就是我皇宮之地,我的真身就潛藏于此處的地牢之中,若是有機會的話,須得我們去到這地牢之中,才可以用琉璃火焰解除封印。”
紅莺的人聽的雲裡霧裡,可是葉天卻明白。
而恰好,土伯隻需要葉天明白。
“既然如此,那你打算能出些什麼事情吸引火力?”
葉天問道。
畢竟此事茲事體大,還關乎着他能否回到自己世界的命運,他可不敢馬虎半分。
“我在此處的這段時間可沒有閑着,通過調查那些古籍,我發現了幾處大道盟自古以來的據點,那裡一般潛藏着他們的天才弟子,若是将那幾個據點全都一窩端上去,恐怕他們會惱羞成怒。”
土伯發出一陣壞笑,全然沒有顧及自己在玖兒面前的形象。
“你将他們的據點全都端了去,斷了他們的香火,那到時候他們要狗急跳牆,魚死網破應如何?”
葉天問道。
不顧一切的瘋子可要比暗處的陰謀者可怕的多。
“你放心那些不會是他們全部的據點,他們還沒有愚蠢的會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必然會有其他的香火在其他地方,隻要那些香火不滅,他們就不會亂來。畢竟在此界如此多年,他們的口碑可沒什麼好的。”
“如此,就好。”
葉天點頭。
他隻是想幫助土伯解開真身封印而後找到歸途。并不是想要真正與大道盟死磕到底,要是可以的話,他甚至不想接觸這個組織,也不想了解其背後的大道。
“你們可以暫且下去休息了,具體的安排就讓玖兒來操辦吧。”
土伯吩咐道。
而身為他唯一的弟子,玖兒自然是義不容辭地模樣,興沖沖的帶着二人下去安排房間位置。
“不曾想你這小子一來就給我甩那麼大兩個鍋。”
等到除他二人之外的其餘人都走了之後,土伯終于忍不住吐槽道。
“怎麼?這不是一種公平交易嗎?”
“你可知曉那九死身在千年以前背後背負了怎樣的因果?你又知曉你們這些外來者因為跨越世界,身上又背負了怎樣的因果?”
“千年以前?我怎知。”
葉天淡漠道。
“你不知曉,莫非你腦子裡那個家夥沒有跟你講過嗎?”
土伯怒道,從一開始他就見到了葉天腦海中的蜃,雖然并不知曉這兩個家夥究竟是怎麼走到一塊兒的,原本他本不想過問。
但是如今葉天接連甩了兩個鍋甩在他身上,這不由讓土伯懷疑是不是蜃在從中作梗。
“你這老怪物話可不能亂說,我可沒有教過他什麼方才那些,不過都是緣法。”
蜃喝道,他可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冤枉。
“緣法?緣法為何會莫名其妙從你身上跑到我身上?這種因果不便是修為越高沾染越多嗎?你我修為相當,雖然說我的确勝你一籌,但是我身上必然沾染不如你這日夜緊貼之人多。”
土伯與蜃關系特殊,自然能夠聽到彼此之間的言語。
若有旁人在此,必然會以為是土伯與葉天吵了起來。
“你們誰能不能先停下來替我解解惑,告訴我到底是怎樣的因果,連你們都如此懼怕。”
葉天開始充當和事佬。
最主要的不是因為它感興趣,而是因為他想要知曉究竟是怎樣的因果,會連兩位領主級他人物都如此懼怕,而他這種會不會受到影響更大?
“你雖然實力強悍,可是你如今境界如此低微有個什麼影響?!”
土伯怒道。
“那我現在對此事更感興趣了。”
葉天道。
“其實就是千年以前對九死之身的迫害,一杆子陳年舊事了,也沒什麼好說的。”
蜃說道。
“長話短說,當是唠個閑話也無妨,若是日後我那随從出了什麼問題也好早有個心眼。”
葉天如此一說,土伯看他一眼,卻實則在與蜃對視。
“在千年以前鬼界之中,除了鬼修與亡魂以外,還有第三個種族,他們叫做九死族……”
原來是在千年先前,這世界還有第三族,就是那九死之身的始祖,九死族。
此族群乃是這天地間獨立的存在,是唯一無需受大道輪回所管轄的存在。
而正也是因為這個特質,所以他們族群往往遭到衆族排斥。
其中不乏有大道盟之人在推波助瀾。
但此族群卻絲毫不懼其他種族的孤立,因為它們壽命悠久,并且擁有九條命,沒事,去一次能力都會增加一分,若是能夠挺過九死,就有萬載壽命,滔天修為。
而當初的九死族中隻有一位八死的長老,并且已經臨近第九死的境界。
可是偏偏那位組長脾氣火爆,不僅在外面惹下了不少的仇人,更是無意之間觸怒了大道盟中的一位高層。
于是在那一日,族長九死之時,那位大道盟的高層忽而以秘法勾聯大道法則破壞那族長的九死儀式,但是這大道法則降臨太猛。
不僅僅是降下來法則,更是降下的天劫,那天劫聲勢浩大,乃為鬼界有史以來之最。
所以那一日受到牽連的也不止是九死族的族長,還有九死族整個族群。
那一日裡天雷滾滾連續降了整整一個大星天,在這一個大星天中屍橫遍野,就是如流淌的鮮皿整整染紅了整條黃泉。
因為是在鬼界身死之人,所以他們根本無法化作亡魂,并且也無法進入大道輪回,隻能成為漂流世間的孤魂野鬼,魂飛魄散。
從此以後九死族真正的族人,徹底在鬼界之中消聲滅迹……
“但是這筆禍端應當是大道盟那位高層惹下來的,與你們有何關聯?”
聽完故事之後的葉天不解問道。
“你莫非當真以為那天雷滾滾隻不過是大道盟高層的一個失誤?這其中有不少的領主也參與了,在那千年以前,大道盟其實與各領域的領主都有牽連,不過到了如今他們開始以大道的名義想要收回我們這些領主的權利,實際上我們這些領主是真正大道所封,究竟是誰背叛了大道還猶未可知。”
蜃說着心中憤憤不平。
“這其中牽扯到多少恩怨,又有誰說的清楚呢?”
土伯忽而道。
難得的顯露了頹廢之勢。
“大道也不是未曾對我們動手,不然你以為光靠那些大道盟之人就可以将我的肉身封印嗎?那可就是太高看他們了。”
“其中雖然有大道的影子,但也未必是他親手做的。那些人最喜歡瞞天過海,不得又是用的什麼手段欺瞞大道。”
“我倒是認為你在自欺欺人,他們一副什麼德行,我自然是清楚,但是你還沒有搞懂大道如今什麼德行嗎?羨慕殺驢的伎倆,他用的比你還熟練。”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相對辯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