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女臉上那仿佛要滴出皿來的酡紅,楊天也将緣由猜出了個大概。
這妮子平日裡冷冰冰得仿佛沒有感情,但也終究是少女,剛剛在燒山火針法的作用下發出那般撩人的聲音,撩得楊天都差點心神失守,她怎麼可能不尴尬害羞?
楊天笑了笑,調侃道:“安啦安啦,在我這個未婚夫面前,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呢?”
丁鈴聽到這話,輕咬嘴唇,恨恨地白了楊天一眼,“去死!”
不過此刻她的小臉一片绯紅,這一個白眼也透着淡淡的嬌媚,帶着幾分嬌嗔的意味,像是在撒嬌。
楊天一臉無辜道:“治療剛結束,你就要我去死,過河拆橋也沒你這麼快的吧?”
丁鈴輕哼一聲,斜了他一眼。然後沉默了幾秒,道:“治療……已經完成了?”
“當然,”楊天微笑道,“不信你可以試試。”
丁鈴微微一愣。
試試?
怎麼試?
她的病最直接的症狀就是情緒發生波動的時候身體會不舒服。
現在在這屋子裡,又沒發生什麼事情,她到哪裡去找猛烈的情緒波動?
“哦對了,你自己可能試不了,那……我幫你?”楊天笑眯眯道。
丁鈴聞言,有些不解。
幫?
怎麼幫?
而就在她疑惑的時候,楊天忽然來到了坐在床邊的少女面前,雙手握住她的香肩,輕輕一推,把少女按到了床上。
丁鈴頓時驚了,下意識地要掙紮。可楊天卻已撲到了她的身上,雙手将她的肩膀穩穩地壓在床面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美麗的臉。
“你……你幹什麼!”
“你說我要幹什麼呢?親愛的未婚妻同學?”楊天一邊說着,一邊笑眯眯地低下頭去,朝着她那可愛的嘴唇靠了過去。
這下丁鈴亂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楊天會突然獸性大發、這樣對待自己。
然而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辦,是該尖叫引來自己的家人把這家夥趕走,還是……
而這時,她的腦海裡卻忽然浮現出了上次這家夥将自己丢到山上而他卻被洪水沖走的那個畫面……
她的心一下子亂到了極點,然後……又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這家夥救自己,原來也還是想要自己的身體啊。
罷了。
他想要,那就給他吧。
從此以後,再無虧欠,也再無瓜葛。
這樣想着,她閉上了眼眸,掩蓋住了眼底最深處的失落與絕望。
一滴淚珠從閉着的眼角冒出,晶瑩剔透。
她已經放棄了抵抗,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哪怕下一刻遭受到再粗暴的獸行,她也打算任他去了。
然而,幾秒後……
她的嘴唇并沒有被吻住。
她的衣服并沒有被撕開。
一切是那樣的平靜。
唯一的變化是……有一隻略微溫熱粗糙的手撫過她的眼角,幫她擦掉了那顆淚珠。而後……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了。
她微微一怔,有些猶疑地睜開了眼睛,卻發現楊天已然從自己身上離開,坐在了自己的身旁,看着自己,然後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
“你也太乖了吧?這樣就不反抗了?”楊天有些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