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陳玄出現,姬旋月臉色一喜,猶如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絲毫不顧自己已經被撕破的衣服,急忙沖向陳玄,站在他的身後。
見此,王剛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陰沉,即将到手的鴨子居然被這小子一頓攪和馬上就要飛了。
“做了我?”陳玄冷笑一聲,然後他轉頭看着姬旋月問道;“娘們,這連老二都舉不起來的老東西說想做了我,你說他有這個本事嗎?”
“陳玄,我們走吧。”姬旋月很感激陳玄,不過她也很擔心,據她所知這王導的能量很大的。
“哼,臭女人,原來你們認識啊,跟老子玩仙人跳,是不是等下還想敲詐我?給我等着,今晚我一定讓你們付出代價,小子,等下老子一定當着你的面兒玩了你的女人。”王剛一臉冰冷,見到姬旋月認識陳玄,他自然是想到了仙人跳這種伎倆,不過在江東這塊地皮上他豈會怕?
見到王剛在打電話,陳玄笑道;“怎麼,想打電話叫人啊?成,我給你叫人的機會,不過既然你都說了她是我的女人,那麼動我的女人後果是很嚴重的。”
說着,陳玄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王剛的身前,一腳踢出,直接把這體重一百八的老男人踢飛出去了三米,身體與牆壁很親密的接觸了下。
王剛慘叫一聲。
“我/幹/你……”剛剛爬起來的他話還沒說完,陳玄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了他的臉上。
這還沒完,陳玄又一腳踢在這家夥那渾/圓渾/圓的肚皮上。
見到這一幕,姬旋月隻感覺十分解氣,如果她早知道這王剛是這種人,說什麼也不會出來和他見面吃飯,自己的人生差點就毀在這個混蛋的手中了。
“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認栽!”這個時候,王剛猛然抱住陳玄的大腿,跪在地上求饒。
陳玄一腳将其踢開,冷笑道;“老家夥,沒有金剛鑽,就别攔這瓷器活,不是小爺看不起你,就你這小蚯蚓連舉起來都困難還想玩女人,即便是放進去恐怕也是大海裡洗拖把,大材小用,我看小爺還是為廣大女性同胞做點好事,幫你把這丢人的玩意割了吧。”
聞言,王剛吓得打了個尿顫,急忙說道;“這位爺,我錯了,求求你高擡貴手,千萬别割,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操,就你這點肉全部割下來恐怕還不到二兩,留着自個兒下酒都不夠塞牙縫,有何用?”陳玄一臉鄙視,随後他轉頭看着姬旋月問道;“娘們,這老東西剛才想欺負你,你說該怎麼辦?割還是不割?”
姬旋月有些臉紅,說道;“陳玄,算了吧,反正他也沒有得逞,我們快走吧。”
“走什麼啊?這家夥不是叫人了嗎?今晚就陪他玩玩。”陳玄沒想走,不把這王導制服了,恐怕他往後還會繼續找姬旋月的麻煩,既然選擇出手,那就得幫這女人把麻煩徹底除掉。
聞言,姬旋月有些着急。
王剛從地上爬起來冷冷一笑,陳玄不走正合他的意,因為他打電話叫的人馬上就到了,到時候他一定要把這該死的小王八蛋弄死,把姬旋月那個臭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玩弄。
作為在娛樂圈中頗有分量的大導演,這些年被他玩弄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基本上就沒有不成功的,作為黑白兩道都有關系的他,有哪個女人被他玩弄過了敢和他對着幹?最後都隻能乖乖的成為他的私寵,任他擺布。
這時,一陣陣腳步聲從房間外面的樓道中傳來。
聽到這股動靜,王剛的臉色頓時森然了起來,盯着陳玄陰恻恻的說道;“小子,你完了,今晚老子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塊,你不是想割了我嗎?等下老子一定把你給割了,還有姬旋月你這個臭女人,一會兒你就乖乖的享受本導演的愛撫吧,放心,本導演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姬旋月臉色驟變,雙手死死的抓着陳玄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