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川一開口,其他孫家人紛紛開口附和。
王大娘和村長看着熱情無比的孫家人一眼,微微皺緊了眉頭。
在孫家老兩口癱瘓的癱瘓,生病的生病的時候,這些所謂的親戚沒有一個人來哪怕看望過一次,
在秀珍一個人懷胎十月,操持家裡農事的時候,
這些所謂的親戚也沒有來哪怕幫扶一把,
在秀珍出事之後,他們也避而不見,直到辦酒席不收禮錢的消息傳出去之後,這幫親戚這才一窩蜂的趕來。
現在孫家人這般的熱情,對于孫愛軍的撫養權這般的熱衷,讓得村長老兩口感覺有些不對勁。
陳凡也是微微皺眉,他也知道這些人并不是真的想對孫愛軍好。
畢竟,
要是真的想要拿孫軍這一脈人當親戚,在孫家有難的時候,他們就不會避而不見了,
現在他們這般的熱情,其中沒有鬼誰都不信。
陳凡冷冷的開口。
“幾位的好意我就心領了,但是愛軍我必須帶在自己的身邊才放心!”
“而且軍哥也說過如果他有不測就将愛軍托付給我,我不能言而無信!”
陳凡說着,
不由的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小家夥,
說軍哥的時候,
他總是感覺有點怪怪的,懷中的粉嫩小團子名字也帶一個軍字,
有時候喊軍哥,都搞不清是喊孫軍還是孫愛軍。
現在還好,
要是粉嫩小團子以後長大了,變得皮了,他一喊軍哥,這小家夥說不定還搶着答應。
陳凡的話落下,
孫家人的臉紛紛變得鐵青。
孫大川眯了眯眼睛。
直接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陳凡:“後生,愛軍是我孫家人,他必須由我們孫家人撫養,即使是天王老子來也得認這個理兒!”
“你的好意,我們孫家人都心領了,你來大河堡村都這麼久了,也該回去了,這裡不适合你,你也呆不長!孩子,交給我們吧!”
孫大川的話中,隐隐帶着一抹淡淡的威脅。
陳凡擡頭,平靜的看着孫大川:“軍哥将愛軍托付給了我,我就得負責到底!”
“後生!你這是在給自己惹麻煩!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孫大川從牙齒縫裡蹦出一句話,冷着眼看着陳凡。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也不管你們是什麼目的,愛軍,你們帶不走!”
陳凡的語氣也變冷了下來。
“你特麼的是給臉不要臉,你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在孫大川的身後,一個臉上帶着一道疤的青年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滿是兇狠,
一隻手指着陳凡,
口水四濺。
“狗子!”
孫大川沉着臉看向說話的青年,
呵斥道:“這後生可是埋了你秀珍嫂子,是我們孫家的恩人啊,你在這說什麼胡話?你的老毛病又犯了?給老子坐下!”
青年仿佛很怕孫大川,惡狠狠的瞪了陳凡一眼,然後不情不願的坐了回去。
看見青年坐下,孫大川才滿意的點點頭,
然後轉頭看向陳凡:“後生,你也看見了,愛軍是我們孫家人,身體裡流的是孫家皿脈,所以必須由我們孫家人來養,
你雖然對秀珍家有大恩,可是你說到底也隻是一個外姓人,你要是硬要将愛軍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