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德道:“娘我沒闖禍,爹是瘋了,一回來就打我。”
在慕容德看來,他爹今日就是抽了邪瘋。
“你這個孽子……”慕容淵氣得又揚起了手中的掃帚。
柳氏一把抓着慕容淵的手,嬌聲道:“侯爺這裡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啊!德兒乖巧,怎麼會闖什麼大禍呢!”
在這柳鳳儀眼中,自己的兒子便是最好最乖巧的,若是兒子闖禍了那也是别人害的。
“他還乖巧?”慕容淵指着地上的慕容德,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柳氏。
“他若乖巧,那這世上便沒有不乖巧的人了!”他直接套用了今日在宮中皇上說的話。
柳氏從未見慕容淵如此動怒過,“侯爺你先别氣,可别聽了旁人的話,就冤枉了德兒,将德兒給錯打了呀!”
“冤枉?”慕容淵瞪着一雙渾濁的眼睛,看着柳氏大聲道:“皇上還能冤枉了他不成?”
“皇上?”這又關皇上什麼事兒啊?對了,今日侯爺可是被皇上召進了宮。
慕容淵怒道:“你們可知,今日我在宮中差點兒就回不來了。”若是皇上要較真兒的話,都可借安定候府存有謀逆之心的罪名,将他慕容家給一鍋端了。
畢竟,彈劾他的奏折便有十幾本兒,他如今沒了實權,朝堂之上也不會有人為他辯護,皇上要定他的罪是輕而易舉。
其實軒轅禹大可借這個機會讓安定候府翻不了身,因為慕容離也是安定侯府的人,他才沒有較真兒。
“怎麼會?”柳氏有些不敢相信。她家德兒最多不過就打打男霸霸女,怎麼會如此嚴重?
“怎麼不會?你可知,皇上召我進宮是因為什麼嗎?是因為他聽人說,安定候府有謀逆之心。”
“謀逆?這簡直荒謬,這分明就是誣陷啊!可這又與德兒有什麼關系?”柳氏不解。
“有什麼關系?”慕容淵咬牙切齒的道:“還不是因為你這好兒子,當街行兇傷人不說,還說衙門是慕容家開的,說法律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