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還以為這祖孫二人是身無分文,走投無路了呢,既然帶走的東西,都能折現變賣出幾百兩銀子,何至于如此将人拖到雲府面前來。
不知内情的人覺得,這祖孫二人可能真是像這雲府的人說的這般,想要惱得讓雲府大開大門,讓她們祖孫二人進去。
“昏迷這麼久了還不行,那可兇險得很,正好我與皇城的神醫,學了讓昏迷之人醒來的紮針之法,就讓我幫範老夫人紮兩針吧。”沈婉和雲洛川從人後走出。
“是縣主和雲公子。”
“縣主既會紮針之法,便快與這老妪紮兩針,說起來,等縣主和雲大少爺成了親,這老妪也是縣主的親戚呢!”
“是啊。”
圍觀之人對沈婉這個縣主的話,那是深信不疑,聽她說她會紮針,便連忙讓她給徐寶珠紮針。
徐寶珠的眼珠子在眼皮下動了動,她才不信這縣主會什麼紮針,分明就是想要整她。
沈婉沒有錯過,她那在眼皮下亂動的眼珠子,取下了發間的金簪,在徐寶珠面前蹲下。
“你要做什麼?”範又靈大聲問。
沈婉看着她道:“自然是給你祖母紮針,怎麼,你不想你祖母快些醒來嗎?”
“我……”她若是阻止,那就是不想讓祖母醒來。“你,你當真會紮針?”被這麼粗一根金簪紮,她祖母還不得被紮得當場破功,她又不能阻止,隻能質疑起真假來。
“當然。”沈婉神色嚴肅,不像有假,“我這個人從來不說假話。”
雲洛川的嘴角彎了彎,看着一本正經地說假話的沈婉,覺得她有些可愛。
“你祖母昏迷這麼久了,确實兇險,你就讓縣主趕緊給你祖母紮兩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