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兒氣得瞪圓了雙眼,正欲與那人争辯,一隻大手便橫在了她面前,她側頭一看是尤鶴。
平日裡他都是一副溫和儒雅之态,但鮮少看到他這嚴肅陰沉的臉色。
尤鶴沖惠兒點了一下頭,一副“全交給我的”樣子。
惠兒動了動唇,往後退了小半步。
雖然知道這女子應該跟尤鶴有些關系,自己當街被打,也是因為尤鶴,但她心中并未責怪尤鶴。
也信得過他的為人,覺得他不是什麼負心漢,這裡頭必然有些誤會。
“表哥,這潑婦打得我好疼。”鄭珍珠委屈地仰起頭道。
這潑婦看着是大家小姐,沒想到卻如此潑辣粗魯,如今在表哥面前現了行,定會惹得表哥嫌棄。
潑婦粗魯,那她就裝柔弱,才能赢得表哥的心。
“活該。”尤鶴賞了她兩個字,神色鄙夷。
還有臉罵惠兒姑娘是潑婦,明明先不分青紅皂白地沖上來打人的她才是潑婦好嗎?
惠兒姑娘那是潑嗎?那是厲害。
吃過群衆紛紛在心中大罵尤鶴渣男,原配被打被欺負了,他竟然還罵原配活該。
正罵着呢!又聽見渣男冷哼道:“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沖上來打人,你不挨打誰挨打。”
“誰讓這個狐狸精勾引你。”
“閉嘴。”尤鶴厲聲呵斥,“惠兒姑娘是東家府上的管事,是來鋪子裡教廚子新的甜品,順便巡視店鋪,我不過是送她出來罷了,你休要胡言亂語。”
喲,這姑娘還是個管事呢!
衆所周知,這悠然居是縣主的産業,這姑娘是悠然居東家府上的管事,那就是縣主府的管事了。
原來,這姑娘并非什麼富貴人家的小姐呀。
小小年紀,就做到了管事這個位置,還能代縣主巡視店鋪,還真是有本事呢!難怪這般厲害。
若是縣主府的管事,這悠然居的掌櫃,送人出來,護着人家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