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甯二老爺指着惠兒,氣得面容扭曲。過了一會兒,另外四根手指張開,這手就要往惠兒的臉上呼。
沈婉把惠兒往後拉了一把,躲過了他扇過來的巴掌。眯眼瞧着他道:“這是被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甯二老爺臉氣得通紅,這脖子就像青蛙脖子一下鼓了起來。這不過是在皇城搬遷到江州成來定居,在江州毫無根基的女人,竟然敢這樣說他。他還是頭一回遇到這樣無禮狂妄的女子,果然這在外頭抛頭露面的女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惠兒氣呼呼地道:“連女人都打,你算什麼男人?”
“甯二老爺消消氣兒,消消氣兒……”牙儈拍着甯兒老爺的肩膀勸道。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碰我。”惱羞成怒的甯二老爺,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牙儈的臉上。
“啪!”巴掌聲響亮而又清脆。
牙儈的嘴角都被打出了皿來,捂着臉覺得又惱又難堪。
“你怎麼能打人?”沈婉闆着臉怒道。
甯二老爺揚着下巴,狂妄地道:“在這江州城我甯二爺想打誰就打誰。”
“出手傷人可觸犯了律法,這牙儈都被你打出皿了,也算是重傷了。”沈婉看着牙儈,“這衙門就在面前,你可敢去告他?”
牙儈捂着臉沉默了一會兒道:“罷了,不過小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甯家雖然是表面光鮮,卻也是他一個小小牙儈得罪不得的。
“哼!”甯二老爺冷笑了一聲,這臉面似乎又找回來了。
瞧見他那得意的樣,沈婉心中便覺得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