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慧終于放心了,王海是她同學張萍萍的表哥,劉小慧好歹要給張萍萍一個面子。
萬一王海讓王根生打了,這以後見到張萍萍,也不好相處。
誰知,王根生的話,徹底将兩個打手激怒。
現在不是小農民不跟他們計較的性質,而是根本沒有将他們放在眼裡。
“小農民,你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一名打手輕蔑的看着王根生,露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我攤上什麼大事了,我不過是來西海找我大老婆,犯王法了嗎?”王根生笑着問道。
“你惹我們海哥生氣了,這個問題是很嚴重的。”打手看着王根生,顯得有些失望。
“哪個海哥?”王根生問,有些驚訝。
“哈哈哈,你來到了西海市,連海哥都不知道,也太孤陋寡聞了吧!”打手指着王海,再一次大笑。
“你說的是這個瓜慫呀!”王根生笑了起來。
“西海市還沒有幾個人喊這樣說我們海哥,你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打手怒目圓睜,大罵了起來。
“别,别!”劉小慧看着打手,讓他不要沖動。
“劉小姐,我原本是想給你一個面子,饒了這個小農民,是他自己找死。”打手沉聲說道。
王根生面無表情,低聲說道:“也不知道是誰給誰面子,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他的話,如同針紮一般,兩名打手同時舉起了拳頭。
一左一右,将王根生守得死死的。
“無聊,我師傅說了,學武是為了強身健體,不是打人的。”王根生露出很無奈的表情。
“你師傅有沒有說過,做人要說實話,不要太過張楊?”打手笑着問道。
“說過呀,我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了,所以我一直都很誠實,從來不說假話。”王根生平靜道。
“你還沒有說假話,你快成了假話承包戶了。”打手冷聲罵了一句。
“無聊,你們都得了同樣的病,聽不得真話。”王根生又是笑得說道。
“别跟他廢話,管他是真傻還是假傻,先教訓他一頓再說。”一名打手笑着說道。
兩個人打一個小農民,似乎有些勝之不武。
一名保镖退到了一邊,隻留下了一個人對付王根生。
他揚起了拳頭,跟鐵錘似的拳頭:“小農民,還不跪下來喊爺爺!”
他是話音剛落,王根生居然到了他的身後。
一腳踹在了他的後腿處,保镖隻感覺一陣劇烈的疼痛,撲通一下跪了下來。
他剛想站起,王根生的手已經捏在了他的肩膀上。
疼,又是鑽心的疼。
這種疼如果用等級衡量,至少達到十級,好似女人生孩子那般疼痛。
“媽呀,斷了,斷了。”保镖聲音顫抖,汗如雨下。
“誰是爺爺?”王根生平靜的問道。
“你,你是爺爺。”打手疼得眼淚直流,語無倫次。
另外一名打手看着王根生,感覺有些奇怪,自己的同伴不至于如此脆弱吧!
他朝王根生大喝了一身,舉拳向王根生的頭部擊了過來。
拳頭是又快又狠,讓人是眼花缭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