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怎麼能随意動病人,萬一出點事情,誰來負責。”
這是VIP高級病房,每個病房内都有專業護士,二十四小時輪班值守。
剛才之所以沒在,是換人倒班。
“還有,家屬探望是有時間的,趕緊出去。”
小護士伶牙俐齒,誰也不慣着。
在醫院不管醫生,還是護士,态度都比較強硬。
但她忘了這是高級病房,住進來的人不是有錢,就是有勢。
“怎麼跟我師父說話呢?滾出去!”謝宇飛指着門口怒聲道。
“我這是為了你好,對病人負責……”
“滾!”謝宇飛重複道,“再多說一個字,我讓醫院開除你信不信?”
“一個護士還他麼反天了,對我師父指手畫腳,你也配!”
護士臉色一變。
雖然氣憤,心中冒火,但還是沒敢再說一句,乖乖走了。
“師父,您動手吧。”謝宇飛歉意道。
“嗯!有石膏在,我無法判斷你傷到什麼程度,所以必須弄開。”
陳不凡稍微解釋,一隻手放了上去。
手掌微動,石膏自動脫落。
即沒有傷到謝宇飛分毫,還把石膏完全弄掉。
對力道的掌握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僅僅這一手,就極少有人做到。
接着陳不凡雙指如電,封住了謝宇飛的穴道,以及麻穴,讓雙腿失去知覺。
陳不凡使用特殊手法按壓,同時心中判斷。
謝宇飛由于感覺不到疼痛,處于麻痹狀态,可他的神色中依然透露着緊張,掩飾不住。
這是他的機會,決定以後能否站起來的機會。
雖然陳不凡言辭鑿鑿,兇有成竹,放到自己身上,哪有不擔心的道理。
不到一分鐘,陳不凡松手。
“師父,怎麼樣?”
聲音發顫,難以抑制。
“沒事,今晚辦理出院吧。”
謝宇飛:???
“我已經有了方案,不用在醫院待着了。”
“真的?那我有恢複的希望?”
“當然。”陳不凡肯定道。
等于給謝宇飛吃了顆定心丸。
“等會,我讓我爸派個人來。”
“你爸也是心大,兒子住院,不陪在身邊也就算了,連個身邊人也沒安排。”陳不凡吐槽道。
“家族遇到點事,脫不開身,我媽在這待了一整天,晚上六點鐘才離開。”謝宇飛解釋道。
“再說了這是VIP病房,時時刻刻都有人。”
謝宇飛賊眉鼠眼,湊近小聲道,“師父,你不知道,這裡的護士隻要給錢給到位,晚上可以那啥。”
“現在的社會,大多都很現實。”
“那啥?”陳不凡皺了皺眉頭,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懂得。”謝宇飛眉飛色舞,一臉壞笑,“饅頭,酒盅,門簾子。”
陳不凡搖搖頭,“你說的東西我不懂,趕緊打電話吧。”
“得來!”
當謝鴻山得知兒子要出院,表示很吃驚。
難道自暴自棄了?
就算自我放棄,這腿上的傷沒好,也需要在醫院待着。
出院搞得什麼鬼。
兒子出事,其實最憂心的就是謝鴻山了。
就這麼一個兒子,再怎麼不争氣,也是自己骨肉,至親皿脈。
罵歸罵,氣歸氣,兒子腿斷,甚至以後站不起來,作為父母哪個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