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的醫館内雖然人很多,但并不顯得嘈雜。
這是孫豐瑞定下的規矩,看病就是要安靜,太過吵鬧的話影響診斷,因此雖然來看病的這些人都是富豪。
平時在外面那都是吆五喝六的,但到了這孫家醫館内,個個乖得和小學生一樣,不敢高聲喧嘩。
孫豐瑞的名号可是金字招牌,蓉城中醫界的醫道聖手,人生在世怎麼可能不生病,而一個好的醫生能夠讓人免除痛苦,所以孫豐瑞哪怕收價很高,卻依然受到這些富豪的追捧。
張天順見孫豐瑞坐在一旁悠閑的喝茶,拉着張文軒走了過去。
“孫神醫,還請您給我兒子看看他到底得了什麼病,之前吃了孫毅德醫生的藥也不見好轉。”
“哦?”
孫豐瑞放下手中茶杯,向着張家父子看來。
一般來說,他是輕易不會出手的,除非是一些超級富豪和有權有勢的貴人。
不過還有一個例外,就是他兒子看不好的病,他也會出手,否則豈不是砸了他孫家的招牌。
“坐吧。”
孫豐瑞讓張文軒坐下,讓他将手伸了出來,他開始号脈。
孫家别墅外。
一輛轎車停了下來,丁文婷打開後車門,将她爺爺丁勇國扶了下來。
“文婷,我來,我來。”
張彬也從駕駛室下來,跑到丁勇國身邊,将他背在了背上向着醫館跑去。
丁文婷跟在後面,見到張彬背着自己爺爺,多少心裡有些感動。
張彬進入大廳,将丁勇國放在了沙發上,快步走到孫豐瑞面前,開口道:“爺爺,我将丁老爺子帶來了,你快給他瞧瞧。”
“慌啥子,人都帶來了,難道還會飛不成,這麼大的人了,做事還真不沉穩,多學學你大哥。”
孫豐瑞不鹹不淡的道。
張彬被訓斥了也不覺得有什麼,笑着對丁文婷道:“文婷别急,我爺爺馬上就來治療。”
丁文婷點了點頭,坐在丁勇國身邊,不停的給丁勇國擦汗水。
她從小父母去世,跟着丁勇國長大,爺爺就是她唯一的親人,隻要能将丁勇國醫好,付出多大的代價她都願意。
哪怕是嫁給她不喜歡的張彬都行。
孫豐瑞的心思此時全都放在了張文軒的身上,他号了半天脈,居然沒有看出毛病。
雖然臉色平靜,但内心卻有些麻爪。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張文軒體内一切完好,沒有什麼損傷,腎也沒有問題。
怎麼會做不了男人,這就奇怪了。
他雖然是孫思邈的後人,但孫思邈的醫術傳到他這裡大多已經失傳,他又改投了岐黃門。
岐黃門可是華夏中醫的魁首,門主更是精通各種醫術,那才是真正的神醫。
孫豐瑞在岐黃門也不過是外門弟子而已,十年前修煉出了一絲真氣,讓他的醫術更上一層樓。
也是靠着這絲真氣,他才在蓉城中醫界闖下了名聲。
現在居然無法探查張文軒的病理,讓他覺得很納悶,正想動用真氣探查一下時,門口又進來兩人。
張彬見到來人,頓時大怒,喝道:“你們來這裡做什麼,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