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有個人從樓梯口出來,低着頭咳嗽着好像受傷了,他朝我招手。”
“因為他穿的是巡邏守衛的衣服,我也沒就懷疑,走過去看了。”
“當我靠近時,他咳得更厲害了,彎着腰一手搭在我肩上,他跟我說後面有人。”
“我當時就很震驚,心想這裡是賢公館,哪來的什麼外人走過去查看。”
“剛走過去,一隻手就把抓了過去,同時另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我想掙紮卻被打暈了。”
“我記得有兩個人對我下手,後面的我就不清楚了。”
最先昏迷的保镖一五一十的解釋。
樸啟邦冰冷的白了他一眼,“看清他們的樣貌沒有?”
“沒……沒有。”保镖搖頭。
“廢物!”
樸啟邦罵了一聲,轉而問另外三人,“你們呢?”
三人急忙開口說。
東一句西一句,根本聽不出什麼來。
“一個一個說,仔細說。”
樸啟邦擡手掄過去,吃下了他們的心都有了。
“是是是。”
“你先來。”
“是,啟邦少爺。”
“當時有兩個人朝我們走來,确實是我們粗心,大概離我們三米左右,兩人突然攻擊我們。”
“哦不,不是兩人。”
“兩人的背後還有一人。”
“對方三人,上來就穩準狠的打倒我們,然後我們就被打暈了。”
“直到……直到現在才……所以後面的事,我們根本不清楚。”
“啟邦少爺,我們錯了,您能不能饒了我們。”
“對對,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我們不該太大意的。”
四個人連忙開口,跪在地上求情,希望樸啟邦能放過他們。
樸啟邦死死的捏緊拳頭,又問三人,“對方的長相看清楚了沒?”
“沒……沒有。”
“我也沒有。”
三人都搖搖頭,沒看清對方。
“廢物!”
“要你們有什麼用!”
樸啟邦爆粗口,直接掏出手槍打死了四人。
“嘭!”
“砰!”
四個槍聲在房間裡回蕩,吓得其餘手下不敢大聲呼吸。
“什麼都不知道,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留着你們隻是浪費糧食!”
樸啟邦陰沉着臉,根本不在乎他們的性命。
别說他們四個保镖有着直接責任,就連賢公館裡的守衛,他都想直接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