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内雖然人多,但不過都是一群雜魚。
人多勢衆這個詞兒,對如墨來說一點都不好使。
不過眨眼間的功夫,那些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就已經被如墨給放倒了。他們紛紛躺在地上哼唧着,半晌爬不起來。
唯有橫肉臉,還一臉驚恐的看着如墨。
他方才壓根兒沒看清,他是怎麼動手的,這些人就已經被撂倒了?!
那麼接下來,是不是輪到他了?
見如墨眼神落在他身上,橫肉臉臉面伸手制止,“大俠,請等一下!”
如墨本以為,他是要求他手下留情。
沒想到的是——
隻見橫肉臉從地上撿起一條斷裂的凳子腿,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我自己來!”
他一咬牙,凳子腿往額頭上重重一敲,“哎呀……”
像是打鼓一樣的聲音響起,可惜這橫肉臉還沒有将自己敲暈過去,倒是疼得身子趔趄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
他暈乎乎的扶着桌子,龇牙咧嘴疼得說不出話。
身子轉了一圈,如墨一腳踹了過去!
橫肉臉“呲溜”一下,鑽進了桌子底下。
這下,他總算暈過去了。
如墨這才走上前來,“王妃,可發現了什麼?”
“你瞧瞧這裡,是否有什麼不對勁?”
雲绾甯低頭看着櫃子邊的牆壁。
這酒肆内燈光昏暗,卻也能勉強看出,這牆壁有些不同……這幾面牆都有些破舊了,上面還有一些髒兮兮的痕迹。
很明顯可以看出,時間在上面留下了“腳步”。
可櫃台邊的牆壁,明顯要幹淨許多。
如墨正要掏出火折子,便見雲绾甯取出了一隻手電筒。
即便是早已知道自家王妃不是普通人,也知道她能時不時拿出他們需要、卻又從未見過的新奇玩意兒。
但是眼下看到自家王妃拿出手電筒,如墨仍有些不習慣。
他默默地将火折子塞進懷中。
“王妃,既然如玉留下了線索,說明他們還在這間酒肆内。”
可是這間酒肆就這麼大,一眼就能看到頭。
若如玉和汪少成真在這酒肆中,又怎會看不見?
他又道,“可是并未瞧見他們的人影,莫非是已經離開了?咱們要不出去再找找線索?”
“不必。”
雲绾甯用另外一塊玉佩感應了一下,汪少成的确就在附近。
而且,距離他們并不遠!
玉佩感應很強烈!
她用手電筒照射着櫃台邊的牆壁,一雙清澈的眸子裡,倒影出手電筒的強光……她看得很仔細,還伸出手指甲輕輕刮了一下牆壁上的石灰。
“你看。”
她看着手指頭上面的石灰,“這一層石灰,明顯是新刷上去的一層。”
這酒肆瞧着有些年頭了。
若真要重新粉刷一遍,為何隻是将這一面牆粉刷了一遍,而其他的牆壁都沒有重新粉刷?
而且這一面牆,也隻是粉刷了這一部分,并不是一整面牆都粉刷過。
如墨湊近一看,面色凝重的點頭,“王妃,您的意思是?”
“這面牆,一定有問題。”
雖然還沒有确定,但雲绾甯的語氣很笃定。
如墨是個爽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