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
“聽說你要廢我?”
“你一個小小的奢侈品店,竟敢口出狂言?”
“我在你的店鋪裡買東西,那是看得起你。”
“就算搶了别人預定的又如何?”
“我看上的東西,隻能屬于我。”
“誰給你的膽子?”
“敢和我作對?”
一個嚣張跋扈的聲音從内廳裡傳了出來。
繼而,十多個黑衣保镖一字排開,迅速出現在大廳之中。
一個白衣少年,步履如飛,從内庭貴賓禮服展區走了出來。
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氣質出塵,長相清麗迷人的美女。
他滿身名牌奢侈品,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珠光寶氣的華貴之氣,一看就是出自名門的豪門公子哥。
“噢,我道是誰呢。”
“原來是東皇娛樂的張總,失敬失敬。”
“不過,我現在待客。”
“你請在側廳休息,待我這邊事畢之後,我再和你談。”
“抱歉了。”
白君心美眸一動,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這個白衣少年,淡淡開口。
“哼!”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非但不趕緊起身迎接,還敢讓我到側廳休息?”
“你是看不起我張千秋麼?”
張千秋眼神一冷,緊緊盯着白君心。
“既然能進我尚殿的大門。”
“都是貴客。”
“但也分先來後到。”
“我現在和蕭先生,秦小姐談事,你最好不要打擾。”
“另外,我給蕭先生,秦小姐私人定制的禮服,你不要有非分之想。”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白君心臉色恬靜淡然,親自給蕭淩天和秦雲柔沏茶,動作優雅娴熟,舉止若輕,一派大家閨秀的氣質。
但她說出的話,卻又有一種拒人千裡之外的清冷感覺。
“白君心。”
“你現在膽兒肥了。”
“竟然連我張千秋都不放在眼裡了。”
“我好脾氣的和你說,竟然被你如此無視。”
“簡直混賬。”
張千秋被白君心這個女人如此無視,他頓時火氣騰騰的就上來了。
他堂堂東海的頂級娛樂集團總裁,聲望,地位,都在東海數一數二,身價數十億,在東海年輕一輩之中,屬于頂級的鑽石王老五。
憑什麼被一個奢侈品店老闆如此無視?
他越想越氣,頓時非但不聽警告,反而直接走到蕭淩天面前,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态俯視着他:“你,給我滾開。”
“老子今天要和白君心談生意。”
說着話,他身後走來兩個保镖,氣勢磅礴,就要去硬拽蕭淩天。
“張千秋,在我尚殿裡面,休要放肆。”
“青衣,張總的保镖膽敢靠近蕭先生和秦小姐,就地格殺。”
白君心柳眉一挑,手中沏茶的茶壺微微在茶桌上一頓。
“砰!”
她身後一個青衣女孩,一步踏出,身形快逾閃電,頃刻擋在兩個保镖面前。
手臂一揚。
兩把明晃晃的鋒利短刀瞬間橫在了張千秋兩個保镖的喉嚨大動脈處。
速度之快,動作之淩厲。
直接讓兩個彪悍魁梧的保镖吓得冷汗直流。
隻要青衣手上稍微加一把勁。
兩人就會被鋒利的匕首割破喉嚨,當場死亡!
“白君心。”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貴客麼?”
張千秋見一向溫潤如玉,漂亮優雅的白君心今天因為兩個衣着普通的人,對自己的保镖大動幹戈,他有些驚訝。
但更多的是憤怒。
自己作為尚殿的長期合作夥伴,每年為集團藝人采購奢侈品,消費高達十幾億。
自己這樣的金主,竟然不被尊重。
這讓他心頭怒火騰燒,感覺自己被狠狠打了臉。
“張總,尚殿一向遵循公平公正。”
“決不允許有人強取豪奪。”
“能進我這院子的人,誰不是身價幾十億乃是百億的人。”
“你今日妄圖搶奪蕭先生,秦小姐的禮服,就是犯了我尚殿的大忌。”
“現在退到側廳,待會兒再向蕭先生,秦小姐賠罪道歉,我或許可以對你今天的冒犯行為,既往不咎。”
“否則,尚殿之内,皿濺三尺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白君心的語氣一直很淡泊,平靜無波。
但每一句話,都戳中張千秋的心窩,羞辱他的尊嚴,促使他的怒火不斷攀升。
“白君心。”
“你在威脅我?”
“你知不知道我的勢力,有多強大?”
“我隻需要一句話,就能讓東海百分八十的公子哥,大小姐從此以後不到你們尚殿消費。”
“而且我東皇娛樂集團,将不再采購你們的任何一件商品。”
“至少讓你們每年少賺幾十億乃至百億。”
“我的實力,足夠封殺了你的店。”
張千秋見蕭淩天和秦雲柔兩人巋然不動。
而且自己又遭遇白君心的強勢威脅。
他頓時覺得顔面無光,直接惱羞成怒的撕毀了兩家戰略層面上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