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金炳中吓得雙腿一軟,當場跪倒。
隻見他雙手撐地,不住地磕頭乞求道:
“秦大師,我求你了,你就饒過我孫兒吧!”
“我保證他再也不會仗勢欺人,等回去後我就關他禁閉,不準他再踏出金家一步!”
看着一把年紀的金炳中這般苦苦哀求,秦羽不由得動容,心中感慨。
然而金學濱卻全然不顧金炳中的哀求,他面目猙獰憤怒,幾步沖上前,指着秦羽叫嚣道:
“姓秦的,你别得意,老子今天跟你不死不休!”
說着他看向不停磕頭的金炳中,大聲喊道:
“爺爺,我就不明白了,他有什麼好怕的!”
“這裡可是春城市,是咱們金家的地盤,咱們要錢有錢有人要人,難道還鬥不過他一個人嗎?”
金炳中仿佛沒聽到金學濱的話一樣,依舊神情惶恐地向秦羽磕頭求饒,神态卑微到了極點。
秦羽不再理會金炳中,而是看了眼金學濱,冷冷說道:“本來看在你爺爺的份上,我還猶豫要不要饒你,既然你自己作死,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金學濱頓時昂首挺兇,指着酒吧顯眼位置的攝像頭,神情狂妄道:
“小子,你不是要殺我嗎?”
“來啊,你倒是殺一個給我看看!”
“這裡到處都是攝像頭,我就不信你敢光天化日之下殺人!”
看着金學濱瘋狂跳腳的嚣張模樣,秦羽嘴角浮現一絲笑意,淡淡說道:
“難道你忘了我也懂法術嗎?”
“你!”
金學濱聞言一怔,繼而露出惶恐之色,眼睛直勾勾盯着秦羽。
他嘴巴張得大,卻隻是說出了一個字便戛然而止。
金學濱逐漸失神的眼睛布滿驚恐畏懼之色。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就像是一座雕像一樣,紋絲不動。
旁邊的金炳中依舊跪在地闆上,不住地磕頭求饒。
秦羽緩緩起身,雙手背在身後,掃了他一眼說道:
“給他安排後事吧。”
說罷秦羽就向酒吧門口走去。
金炳中聞言一怔,猛地擡頭,便看到像雕像般站在原地的金學濱,一動都不動。
“小濱!”
金炳中驚呼一聲,連忙起身抱向他。
當觸碰到金學濱的身體時,金炳中感到格外冰涼,連呼吸都已經停止,已然死去。
看到金學濱竟然死了,整個酒吧大廳瞬間炸開了鍋。
所有人都在低聲議論金學濱怎麼突然就死了,之前一點征兆都沒有。
現場可能隻有金炳中知道,金學濱是被人殺了。
而殺他之人,便是秦羽。
金炳中驚駭之餘,猛地轉過身,向秦羽尚未離去的背景深深地鞠了一躬,誠惶誠恐的道:
“多謝秦大師手下留情,金炳中生世銘記大恩!”
現場衆人聽到金炳中這麼一說,頓時傻了眼。
金學濱被人殺了,兇手很可能就是秦羽。
而金炳中非但不想辦法替孫子報仇,反而還向兇手鞠躬行禮,簡直是匪夷所思。
在普通人心裡是如此想法,可在金炳中心裡又是另一番思緒。
秦羽可不是普通修煉者,而是統禦華夏南方修煉界的武聖至尊。
他們爺孫倆三番兩次招惹秦羽,按常理來說,以秦羽的身份和地位,就算把他金家滿門殺掉都不會有人提出異議,隻會說金家自作自受。
而秦羽卻隻殺了金學濱,還給他留了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