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宮玉妍再次向秦羽甩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道:
“今天也就是我心情好,懶得跟你計較。”
“要是換作以前的我,你敢這麼跟我說話,我非把你知道割下來泡酒不可。”
說着她還示威性地舉了舉手裡的短劍,似乎是想把秦羽給吓倒。
可是讓宮玉妍意外的是,秦羽竟然無視她的短劍,這讓她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宮玉妍索性不再跟秦羽計較這些,難得遇到一個從世俗世界來的人,她迫不及待地向秦羽打聽外面世界,想知道外面是否如傳聞中的那麼豐富多彩。
秦羽閑來無事,索性就一邊喝酒一邊描述外面的生活。
宮玉妍自小就生活在避世地域,從來沒有踏足外面世界,可她經常聽别人說起外面世界,對其充滿向往。
哪怕隻是聽秦羽講述,宮玉妍依舊露出如癡如醉的模樣。
秦羽看着宮玉妍這麼向往外面生活,好奇說道:“翻越這片大山就能進入外面世界,你為什麼不親自去看看?”
宮玉妍長長歎了口氣,神情無奈地說道:“我母親自小就讓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準踏足外面世界,否則她就不再認我這個女兒。”
秦羽聞言點了點頭,心裡明白宮玉妍母親的用意。
修煉者講究刻苦隐忍、物我兩忘的心境。
宮玉妍的母親擔心她過早踏足世俗,被外面花花世界的物欲橫流所玷污,從而忘卻修煉心境。
說起來正是避世地域隔離于世俗世界,所以避世修煉界的實力要遠比世俗武道界強得多。
在世俗武道界稱雄的地階大宗師,到避世地域恐怕隻能在大門派當一位長老而已。
哪怕隻是聽說外面世界的生活,宮玉妍也感到心滿意足,向秦羽說道:“今天很高興遇到你,不過你不屬于這裡,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為好,否則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今天這頓飯我請了,就當是我從你那裡買的情報費。”
說着宮玉妍取錢給了服務員,結賬買單,準備離開酒樓。
可是宮玉妍剛剛起身,她的俏臉就是一變,美眸瞬間眯起,死死地盯着酒樓門口。
秦羽察覺到宮玉妍的異樣,扭頭望去,看到一男一女兩人步入酒樓。
男的約有二十七八歲的年紀,穿着一襲白袍,神色冷峻,腰間挎着一柄長劍,眼神冷冷地盯着宮玉妍,如同野獸盯着自己的獵物一樣。
而位于旁邊的女子有二十五六歲,同樣是一襲白裙,容貌冷豔,手裡握着一柄長劍,同樣用充滿殺意的眼神盯着宮玉妍。
“是你們!”
宮玉妍似乎認得兩人,美眸掠過一絲不安,握着短劍的手不由得緊了些。
冷豔女子上前一步,沖着宮玉妍嬌聲喝道:“妖女,你殺了我們雪山派的王師兄,今天看你往哪裡跑!”
聽到美豔女子這麼一說,秦羽不由得大感好奇,向他們倆看了一眼。
他曾聽小姨說起過避世地獄的勢力,雪山派和青城派一樣,屬于二流門派。
不過雪山派的實力要比青城派強得多,屬于二流頂尖。
眼前這兩人的衣裳上都繡着雪山兩字,看樣子他們應該就是雪山派的弟子。
秦羽順便用透視金瞳掃了他們倆一眼,男的是黃階後期,女的是黃階初期,這樣的實力在年代一代裡面算是佼佼者了。
宮玉妍的武道修為是黃階中期,對付那個雪山派女弟子綽綽有餘,可是再加上那個男弟子,恐怕就是自身難保了。
這是雪山派和陰癸派的糾葛,秦羽無意插足避世修煉界的恩怨,也懶得理會黃階武者之間的争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