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一個築基強者,秦羽還有信心拖住他一時半刻。
但面對金丹期的強者,他當真是半點信心都沒有。
這已經不是對自己有沒有信心的問題,而是實力相差太懸殊了,簡直是天壤之别。
現場衆人感受到這股恐怖的神識後,全都臉色大變,縮着脖子,露出驚恐萬狀的表情。
就連那個叫胡欽的築基強者,同樣臉色大變,立即朝着秦羽身後躬身行禮:
“晚輩見過範長老!”
秦羽連忙轉身,卻見身後不知何時站着一個女修,不由得心下大駭。
那女修看上去有四十餘歲的樣子,一襲白色道袍,容貌端莊,周身無形地散發着難以描述的恐怖氣勢,幾乎令人喘不過氣來。
秦羽從來沒有感受到如此恐怖的氣勢,仿佛他就是一隻困在狂風巨浪裡的小船,随時都有可能周圍的巨浪被掀翻,拍成粉末。
白衣女子望向站在面前躬身行禮的胡欽,語氣清冷地道:“胡欽,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對白衣女子的詢問,胡欽不敢再胡亂說話,于是就把事情簡單說了遍。
胡欽沒有說秦羽冒充飛雲劍派弟子,而是說是那兩個飛雲劍派的弟子舉報的,所以他才過來查看究竟。
白衣女子掃向那兩個臉色灰白的飛雲劍派弟子,語氣冷淡地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他們三人冒充飛雲劍派弟子的,是親耳所聞,還是親眼所見?”
“我們……”
面對白衣女子的詢問,那兩個飛雲劍派弟子吓得全身戰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秦羽見狀立即上前,搶在他們面前,向白衣拱手作揖行禮道:
“前輩,其實就是一場誤會。”
“她們是我的妻子和妹妹,我們本是清河鎮人氏,對飛雲劍派的威名仰慕已久。”
“聽聞飛雲劍派舉辦弟子招募大會,我們特地從清河鎮趕來參加招募大會。”
“因為明天就是招募大會的日子,所以今天我帶她們出來逛街,想要置辦些新衣服,希望明日能給考核人員留下一個好印象,不想卻引發了一場誤會,還望前輩明鑒!”
白衣女子見秦羽不卑不亢,說得有理有據,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既然隻是一場誤會,那就此作罷吧。”
“是,謹遵範長老傳谕!”
見白衣女子不再追究這件事,胡欽頓時松了口氣,連忙答應着。
那兩個飛雲劍派弟子也是跟着向白衣女子躬身行禮,然後在胡欽的示意下,灰溜溜地逃走了。
秦羽對白衣女子的處理結果很滿意,再次向她拱手道謝,然後就要帶着柳如煙和關悅離開。
秦羽三人還沒有走出幾步,便聽那白衣女子說道:“你們暫且留步。”
秦羽心頭一震,望向白衣女子說道:“敢問前輩還有何吩咐?”
那白衣女子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一個像羅盤一樣的法器,向秦羽三人說道:“既然你們想要加入飛雲劍派,那就來測試一下吧,看看你們夠不夠資格。”
秦羽看着白衣女子手裡的法器,形狀跟羅盤類似,中間是個圓形,向四周輻射出十幾條類似溫度計的透明條,頗為古怪。
“你先來,把手放到上面。”
白衣女子看着秦羽三人,向柳如煙說道。
柳如煙被白衣女子突然點名,絕美臉蛋頓時一晃,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