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故作冷漠的認為,我不需要任何的男女之情,除了床上。
可當我聽到蘇梅失聯時,我心裡竟有一種難言的忐忑與擔心。
我想了下,忙問蘇玉竹說:
“之前呢?你們聯系了嗎?都有說過什麼?”
蘇玉竹立刻答說:
“她離開鵬城前,我們兩人一起吃了一頓飯。她說老闆很憤怒,好像什麼貨好像丢了。這次回齊魯,還不知道怎麼交差呢。又勸了我一些,讓我離開蘭花門之類的……”
這麼看,蘇梅很可能是因為那批不知道被誰搞走的貨,而被齊魯賭王李建路囚禁了。
“你别着急,我想辦法打聽一下!”
和蘇玉竹說完,我立刻又給秦四海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通,對面便傳來秦四海滄桑的聲音。
“小六爺,又想了解什麼事?”
秦四海是老江湖,沒等我開口,他就能猜個差不多。
雖然他現在是我的階下囚,但我依舊很客氣,問道:
“秦四爺,我在齊魯泉城。你和我說過,齊魯賭王李建路和雲滇方面走的很近。你讓我先從外圍入手,打掉雲滇外部的勢力。我覺得秦四爺高瞻遠矚,計劃不錯。但我現在不了解李建路,所以還請秦四爺指點一二……”
現在的秦四海雖然落魄,但我怕他不和我說實話,所以還是無聲息中,給他戴了一頂高帽。
就聽秦四海哈哈大笑。
“小六爺居然也學會給人戴高帽了。好,那我就和你說說李建路。李建路和我們這些人不同,我們這些人做場子,被外界稱之為賭王的,自己大都不懂千。但李建路懂,他不但懂,還是個千術高手。當年摘星榜,他可是位列第十五名的。據說,這還因為他當天患病,狀态不好。不然,他的名次肯定還要往前的……”
“另外,李建路這人特别好色。喜歡集郵……”
“什麼是集郵?”
我這一問,秦四海先是哈哈一笑,解釋道:
“就是找各種不同類型的女人,比如膚色、地域、年齡等等……”
我沒想到,這老家夥還有這種愛好。而秦四海繼續道:
“對于這個人,用四個字就足以概括,視财如命。在齊魯的地界,就算路邊的賭攤兒,他都要染指。所以,齊魯大小的場子,都和他多多少少有些關系。而同時,他又幾乎是一毛不拔。就拿給他做事的員工來說,工資聽着都不低。但他最後會找各種理由克扣。所以,他手下的員工都是走馬燈一樣換着。隻有兩個人,跟他的時間較長……”
“都是誰?”
我問了一句。
就聽秦四海清了清嗓子,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