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分牌?”
我忽然開口問說。
我話一出口。
瘦弱女人,立刻回頭看了我一眼。
她不看還好。
這一看,身邊的幾個賭徒。
立刻用異樣的眼神看着我。
其中一個年齡大的老賭徒,更是叽裡咕噜的說道:
“這怎麼可以分牌呢。這種牌一分,很大概率被通殺的啦……”
的确,按概率來說。
對7在21點中,的确不适合分牌。
瘦女人更是直接說道:
“我不太會玩的。本來是來這裡旅遊,結果輸了二十幾萬。這是我們家裡,所有的積蓄了。這一局再輸的話。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麼回家……”
說着,這瘦女人的眼淚,竟噼裡啪啦的掉了下來。
其實像她這種人,在濠江比比皆是。
有很多人,原本不賭。
來這裡,也不過是為了旅遊而已。
可當他們進入賭場,内心的小惡魔便開始蠢蠢欲動。
從開始的小玩幾手,到後面越玩越大。
從一個不賭的人,也徹底淪為一個賭徒。
瘦女人一說完。
旁邊的幾個賭徒,更是議論紛紛。
有的人,更是直接給她出主意說:
“靓女啊,不要信他啦。這種牌分了,肯定都是要死翹翹的啦!”
“對嘛,這種牌沒有再分的必要了!”
此時的瘦女人,徹底懵了。
她無助的看着周圍的人。
我想了下,把八萬五的籌碼,遞到這女人的面前。
“你看這樣行不行。這把你分牌,我入股八萬五,你補一萬五。輸了,和你無關。赢了,我隻收七萬。剩餘的都給你,這可以嗎?”
瘦女人咬着嘴唇。
看着手裡,還剩下的兩萬籌碼。
這籌碼,已經是她最後的希望了。
好一會兒,她才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
說話間,兩張7分開了。
荷官發牌,第一門補了張5。12點。
第二門補了張8。15點。
兩張牌一出。
旁邊的衆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剛剛都說了,不要分牌。怎麼樣,你不聽吧?”
那位老賭徒,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沖着瘦女人說道:
“我在這裡玩過多少年了。就沒見過對7還要分牌的……”
人群中的齊成橋,也是呵呵冷笑。
他拍了下我的肩膀,幸災樂禍的說道:
“初六,你這事兒做的不地道。你自己死也就算了,怎麼還要拉個墊背的呢?”
說着,他和秦翰都笑了。
倒是那位文叔,一直冷着臉,一言不發的盯着我。
“這牌怎麼辦,要不要補?”
瘦女人徹底慌了。
這一局再輸,她也就徹底洗白了。
看着這女人,我慢慢的搖了搖頭。
“不補!”
不補?
話音一落。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的看向了我。
“12點不補牌,你到底會不會玩21點嘛?”
剛剛那位老賭徒,大聲質疑着。
随着他話音一落,齊成橋便跟着說道:
“阿叔,你不了解他。這個人總是眼高于頂,目空一切!”
我沒理會周圍人的質疑,以及齊成橋的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