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這是個傻逼嗎?!”
張奕堂頓時面色一沉,極為惱火的罵了一聲,“這大馬路上就這麼幾輛車,他也能追尾?!”
他說話的時候,面包車上已經下來一個身着黑色棉襖的質樸男子,隻見這男子看起來也就約莫二十左右,臉上甚至還帶着一絲稚嫩,看到自己的車頂到了張奕堂的車上,頓時面色慌張,眼中還帶着一絲驚恐,縮着脖子敬畏的望了眼張奕堂的車子,見車子後尾燈和後蓋都被頂了起來,他吓得面色蒼白。
雖然他沒看到張奕堂所坐的車是什麼車,但是肯定強過他這個面包車,修理起來費用肯定不低,所以他難免驚恐不已。
“你他媽的眼瞎嗎?搶!搶!搶!搶你媽呢!”
這時一輛黑色的林肯停在他跟前,接着從車上沖下來一個男子,狠狠的一巴掌扇到了質樸男子的頭上,怒聲朝着質樸男子破口大罵。
他就是剛才騙葉清眉的那個男子,而他所開的這輛林肯,就是葉清眉的那輛林肯。
其實他方才一直跟在張奕堂他們的車後,但是這質樸男子開着輛破五菱紅光就直接變道塞車,結果因為這段路面太滑,這面包車刹車又不行,所以直接頂在了張奕堂他們的車屁股上。
“媽的,土包子!真晦氣!”
張奕堂下車後看到二次被撞的車,怒沖沖的罵了質樸男子,他更多的憤怒是因為質樸男子吓到他了,因為他在葉清眉身上掃過之後,就想起了自己小情人那曼妙的身材,正沉浸其中呢,結果這傻逼就撞上來了,差點給他吓的身子都出了問題,所以他自然極為震怒。
“對不起老闆,我,我賠償您!”
質樸男子弓着身子朝着張奕堂小心翼翼的說道,神情間帶着一股膽怯,眼神稍微有些躲閃。
“一看就是鄉下來的鄉巴佬!”
張奕堂冷冷的掃了質樸男子一眼,冷聲罵道,“賠個蛋,你賠的起嗎,趕緊給老子滾,别再讓老子看到你!”
他才懶得因為這麼點小事浪費時間呢,畢竟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把葉清眉送到自己大哥那裡。
“老闆,那怎麼好意思,我還是賠您吧,這都是我的責任!”
質樸男子倒是極為的淳樸,堅持要賠償張奕堂。
“我說了不用,快滾吧,老子趕時間!”
張奕堂不耐煩的沖他招了招手,接着回身就往車裡走去。
“老闆,我給你留個聯系方式吧,回頭我打給你!”
質樸男子急忙沖張奕堂說道,同時說話間已經掏出了手機,朝着張奕堂走了過來。
“我說過了,不用,趕緊滾!”
張奕堂不耐煩的說道,手已經拉開了車門。
但是就在這一刹那,已經走到他跟前的質樸男子面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淩厲,腳下一蹬,身子閃電般沖到了他的跟前,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控制在了自己的懷裡。
“卧槽,你幹嘛?!”
張奕堂被質樸男這一舉動吓了一跳,一時間沒回過神來,下意識問道。
質樸男子壓根沒有搭理他,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冷聲朝着車裡喊道,“清眉姐姐,别怕,我是春生,你快出來吧!”
這個一開始裝作質樸男的人,就是春生,因為他在山上待過,是地地道道的鄉下人,所以剛才裝鄉下人的時候裝的格外的像。
張奕堂聽到春生這話頓時面色大變,努力的擡着頭望了眼春生,急聲道,“你……你是何家榮的人?!”
“不錯,我幫何大哥辦事!”
春生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因為他性格淳樸誠實,所以哪怕是對于被控制在自己手裡的張奕堂也沒有隐瞞。
“他,他怎麼會知道葉清眉在我這?!”
張奕堂面色一白,要知道,剛才葉清眉上車的時候他就直接把葉清眉的手機關機扔出了窗外,所以林羽根本無法獲知葉清眉被他綁走了啊!
他說話的時候右手已經摸到了自己的腰間,十分隐蔽的将槍掏了出來,但是就在他準備打開保險的刹那,他突然感覺大拇指被一隻粗糙有力的手掌抓住,接着那手掌按着他的大拇指狠狠的一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