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林羽說話,司機率先下車挺着兇膛,傲然的沖兩個黑衣男子質問道:“你們沒聽清楚我的話嗎?!我剛才說了,我們是衛生口的!何先生是我們總負責人的貴客,你們要是敢對他做什麼,到時候一定會吃不了兜着走!”
作為衛生口的人,他完全有說這話的底氣。
“别緊張,我們也是職能部門的人!”
黑衣男子冷冷的回應了一句,接着掏出自己随身攜帶的證件亮給了司機。
因為角度的原因,林羽隻看到了證件的封面,但是并沒有看到證件裡面的内容。
不過司機在看到黑衣男子的證件後面色猛然一變,急忙道:“不好意思,失禮了!”
“沒關系,你記住,今天我們并沒有見過何先生,是你直接把他送回家去的!”黑衣男子沖司機囑咐道。
“啊?奧,好,好!”
司機似乎并不明白黑衣男子為什麼睜眼說瞎話,不過他也不敢反駁,連連點頭答應了下來。
“何先生,請吧!”黑衣男子轉頭沖林羽冷聲道,“你别擔心,我們沒有惡意,我們也是奉命而來,希望你配合!”
“何先生,不會有事的!”司機也趕緊沖林羽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别害怕。
林羽倒真不是害怕,隻是感覺有些好奇,不知道這幾個黑衣人幹嘛要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似乎他們并不想讓别人知道他們今天請過林羽。
而且他們選擇賭住林羽的這個路段也确實車流量和人流量都很少。
林羽也沒拒絕,順從的上了車,發現車上還有兩個跟他們一樣的打扮的男子,分别坐在正副駕駛室上,而随後車下那兩個男子則一左一右的坐在了自己的身旁,将自己夾在了中間。
“何先生,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請您戴上這個眼罩!”
這時自己右手邊的一個男子突然掏出一個黑色的眼罩遞給林羽。
林羽猶豫了一下,疑惑道:“我可以先問問你們是什麼人嗎?”
“對不起,具體的身份我不能跟你透露,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們以前也都是出身自軍情處,何長官,所以您大可放心!”男子沉聲說道,棱角分明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波動,似乎他們根本就沒有感情。
軍情處?!
林羽微微一怔,怪不得呢!他們身上那股氣勢,根本不是普通特工所能比拟的,林羽甚至懷疑他們幾個人也都會一定的玄術。
不過他們說的是前軍情處,所以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什麼部門的人。
“何長官,請您把眼罩戴上,謝謝!”黑衣男子再次提醒了林羽一句,而前面開車的男子也立馬将車速減緩了下來,顯然他們并不想讓林羽知道他們接下來所要去的地方的具體方位。
林羽見他們也都是出自軍情處,知道他們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便順從的把眼罩戴上,笑道:“我不能知道你們的身份,但是你們叫我去幹什麼,總可以透露透露吧?”
“治病!”
其中一個黑衣男子立馬痛快的回應道,接着又忍不住多說道,“何長官,您可以把這次當成一次任務,一次極其光榮的任務,正是因為你醫治好了英皇室的小公主,上面才讓我們過來請你的!”
“是嗎,多謝兄弟告知!”林羽咧嘴笑了笑。
“何長官,不過在我們到達之前,我必須要提醒您一句,您記住,今天的病人,不管您能不能醫治的好,都要當做今天的事從來沒有發生過!”黑衣男子繼續提醒道,“因為,您今天醫治的這個人,是一個死人!”
“死人?!”
林羽微微一怔,苦笑道:“死人我可醫治不活啊……”
他心想該不會是自己與樸尚俞比試中“起死回生”的醫治好那個老人,被人誇大其詞了吧?!
“他雖然還活着,但是在外界認為,他早就已經死了!”黑衣男子耐着性子跟林羽解釋了一句。
他這麼一說林羽才明白了怎麼回事,不過心裡陡然一驚。
要是照這麼說的話,自己要看的這個人絕對身份不凡啊,否則為什麼國家會如此保護他?而承認他已經死了,顯然也是保護他的一種方法!
因為林羽被蒙着眼,所以也看不到窗外,索性躺在靠椅上小眯了一會兒。
不知過了多久,黑衣男子把他叫醒了,低聲道:“何長官,已經到了!你可以把眼罩摘下來了!”
林羽這才把臉上的眼罩摘下來,接着四下打量了一眼,發現車子已經位于一處極大的院子裡了,四周建着數棟四五層高的白樓,看起來像是一處療養院,跟軍山療養院有些像,但并不是軍山療養院。
“何長官,請跟我來!”
兩個黑衣男子做了個請的手勢,在前面帶路,另外兩個人則留守在了汽車裡。
黑衣男子引領着林羽穿過一條小道,眼前便出現了一處獨門獨院的小别墅,别墅前面站着四個站崗的士兵,其中兩人手裡還牽着兩條健壯的軍犬,正蹲在地上吐着猩紅的舌頭,看到林羽後猛地起身,一呲牙,對着林羽兇狠的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