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主可不是什麼好脾氣,這是衆所周知的事。
敢當衆把呂思朝打成這樣,呂家主自然不會放過林陽。
隻是他的威脅,卻對林陽不起任何作用!
“算賬?你跟我算?你配嗎?”林陽面無表情的望着呂家主道。
“你說什麼?”呂家主呼吸一顫,繼而勃然大怒,肺部都要炸了,指着林陽咆哮:“你再說一遍!你這個狂妄的小子!”
四周人也都覺不可思議!
這人狂妄的有些過分了吧?
連呂家主都不放在眼裡,他真以為自己天下第一了?
然而不待林陽開口,這邊的劉馬站了起來,沖着呂家主冷哼道:“一個小小的呂家!還真是威風啊!居然敢威脅到我們?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什麼德性?”
“你是何人?”呂家主氣憤至極,嘶吼詢問。
“我叫劉馬,乃東皇教人!”劉馬喝道。
“東皇教?”
憤怒的呂家主當即一震。
現場不少人也無不沸騰起來。
“什麼?他們是東皇教的?”
“難怪這小子如此狂妄!感情是有東皇教的人撐腰啊!”
“可那又如何?東皇教主隕落之後,當下的東皇教早就四分五裂了,教中實力江河日下,早不複當年,真要鬧起來,他們也未必壓得住呂家!”
“就是,現在的東皇教有什麼可神氣的?”
賓客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貴賓席的不少人并不覺意外,因為他們老早就知道。
“沒想到東皇教的人也來了!”呂家主穩住心态,冷冷的盯着林陽,又看了看南宮家主,卻是見其一臉平靜,沒什麼其他的表情,當即明白,南宮夢是知曉此人之身份的。
“不想死就趕緊滾開,莫要攪擾招親大會!”劉馬有些不耐的喝道。
“哼!東皇教的人好威風啊!雖然不知道你們到底是東皇教的什麼人,可聽你剛才的語氣,這東皇教,是不是由你來稱王稱霸啊?”呂家主盯着劉馬,冷哼說道。
“你什麼意思?”劉馬皺眉。
但在這時,一個漠然的聲音從人群後頭響起。
“什麼意思?還不夠明顯嗎?東皇教内,你們兩個說了不算!”
劉馬與林陽立刻順聲望去。
卻是見一名穿着唐裝的中年男子拿着把折扇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