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安又夢見了非洲遇到的那個台妹了;
和他一起開着越野車散心,馳騁在廣闊無垠的稀樹大草原上;正所謂是左牽黃,右擎蒼。嬌娥在懷,輕車卷平岡。天蒼蒼野、茫茫紅紅,風吹草低見獅群,時不時驚飛而起的鳥類如雲和遠出的萬獸奔騰,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吼吼的,興之所在情到濃處,就相互動手動腳起來;
雖然對方摸起來瘦了一點平坦了,但是作為為數不多符合自己審美範疇的女性,全身上下還是很有感覺的。因此在剝絲抽繭的逐步深入之後,他還是抓住了重點而吹拉彈唱起來,。
隻是當他們情不自禁的徹底坦誠相見之間,下定決心做那日後再說到日久生情的勾當,而行席天幕地的野外浪戰之事;然後就忽見一顆碩大的貓科動物的頭顱,正饒有趣味的趴在車窗上,張嘴舔弄這什麼,頓然就這麼驚的醒過來了。
好吧,為什麼美夢就這麼難以保持和繼續呢,多嗎希望能夠遇到一個讓自己舍不得起床,或是起不了床的女人啊。
他看了眼異軍突起的部位,這難道就是某種意義上飽暖思什麼來着,還是道家所說的谷精益滿什麼的。然後努力回憶了一番這些天的遭遇,和是否還有可能遺落的失誤之後,重新恢複到了賢者狀态。
他這才想起來之前在回程的最後一段路上,自己在見到了得信出來接應的怒風營旗号之後,不知怎麼的因為松懈和疲憊,就在騾子背上給睡着過去,而顯然錯過了後續的一些事情了。不過,能夠安安穩穩的躺在這裡睡足到天亮,本身就代表了某種态度和結果了。
嗯,好久沒有睡過這麼舒坦的一覺了,周淮安自覺的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和雀躍。睡前那些肌肉拉傷和勞損的酸疼也緩解了許多,而讓肢體動作都不由輕松了不少。
然後重新省視了下全維表示的身體狀況,就連原本因為過度使用掃描能力和抽取細胞燃燒能量,所造成的一些神經突和器髒上的微小損傷,都開始緩慢的修複起來了。
不過,他随即集中掃描了下更加深入的一些狀态,得到内在提示是根據最基本的身體自愈能力,還是需要更多高營養成分和優質能量攝入,才有可能縮短這個恢複過程的。
然後,如潮的饑餓感像是被觸發了一般的湧動出來,變成了饑腸辘辘的咕咕噜噜作響了。接着就注意到這并不是自己之前居住的小隔間,看起來寬敞和通風了許多,也多了一些陌生的陳設;而自己躺的則是一副搽的十分幹淨的滑塌,他不由下腳站起身來卻發出聲音驚動了守在外間的人。
“副管可還休息的好麼”
隻見布簾被掀了起來,親自守衛在外面的老關和一名直屬士卒,當即對他報以發自由心的燦爛笑容。
“先前您輔導在馬背上,可是吓了俺們一大跳啊。。”
“好在盈利幾個大夫都診了說,隻是疲慮過甚了。。”
“這才讓人安下心來的”
“這好像不是我的居所把。。”
周淮安有些疑惑的問道。
“今後這就是你的居所了,”
老關笑容可掬的道。
“這可是将頭親自吩咐的,因為怕吵了。。”
“才沒有馬上把鋪蓋什物幫過來呢。。”
“副管您醒了。。”
随後門外就響起小七那變聲期少年,所獨有沙啞嗓子的歡喜聲,然後殷情得端來了洗漱的用具,一邊一反常态的嘀嘀咕咕的道;
“您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
“将頭說您太過辛苦了,不準來打擾。。”
“所以準時餓得慌了把。。”
浸在陶盆熱湯中的粗面巾,豬鬃和打孔軟木條紮成的粗毛牙刷,還有一隻小口錫杯裝的茶末和粗鹽;雖然依舊相當的簡陋,卻代表了對文明時代生活習慣的延續和緬懷。
緊接着,甚至不用他招呼和開口,緊接而至的廚頭老馮親自送來了早食;
一隻大木托盤上,熱騰騰放着一疊焦黃的扁圓烤餅,加入了幹海帶碎、蝦米、蔥花的頭道(米)飯湯,兩隻碟子裝青黃色的切碎漬瓜和醋芹,切成絲的還拌上了魚醬;最後還有一碗老湯頭鹵出來的煮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