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生接過電文,随即不等他繼續說話,便直接關了大門,再次緊閉了起來。
吃了一個閉門灰,小生顯得有些無奈,值得苦笑的搖搖頭,下樓之後,看到兩個婦女都是一臉好奇的看着他,小生不禁搖搖頭,随即推上車子,看着王大嬸和周大娘,随即說道:“王大嬸周大娘,謝謝你們幫我看車子,我先回去吃飯啦!”
“去吧去吧!”兩婦女都是擺擺手說道。
随即又是看着小生一臉笑容的離開,不禁低頭說道:“這小生好呀!眼下也是二十歲了,我看也到了婚嫁的年紀了,回頭給他捉摸一個良家女!”
“嗯嗯……”周大娘很是贊同的說話。
說道這個話題,自然是婦女的最愛,随即展開了激烈的讨論,但在讨論的時候,兩位婦女卻又是不時的将小生和黃玉生拿來做比較,說到小生自然是各種滿意,但說到黃玉生的時候卻是各種搖頭歎息。
當然,這些都是題外話。
此刻在小屋内,在拿過來電文之後,黃玉生就電文随手扔到了桌子上,取了一杯水喝,坐在桌子前愣愣的發呆,過不一會,卻是将目光放到了電文的上面。
“誰會給我發電報?”黃玉生有些納悶。
将水杯放下,随即便将信封給打開,從中拿出來一張電文。
“黃玉生先生,渝城人,民國3年生人,曾就讀于渝城私立包家灣中學,後畢業于保定軍校步兵科,之後遠赴蘇·聯伏龍芝軍事學院裝甲專業深造兩年歸來,學的一身精湛的裝甲技術!”
“回國之後本想投身軍旅,實現理想,然則得罪于上官,被從軍隊中剔除,從此一蹶不振,隐居于明溪路惶惶度日!”
“黃先生,我不知道你是否還有曾經的雄心壯志和理想尚存,但現在我這裡有一個機會給你,首先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乃是駐守長沙的十五集團軍下轄獨立團四營營長,因為本團需要新建一直裝甲連,是以鄙人便想到了你,若是你心中還有一些雄心壯志的話,不甘就此沉淪的話,請在接到電文之後的十天之内趕赴到長沙到獨立團報道!”
“機會隻有一個,是從此出人頭地實現人生理想抱負還是就此沉淪,全看你自己的抉擇!”
“獨立團四營營長孫衛國!”
……
看到這封超長的電文,黃玉生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當他看到開頭對自己的評價之後,黃玉生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這并不是因為恐懼也并不是因為激動,隻是因為回憶起了曾經的往事,而心情有些難受罷了!
這些年來,自從被從部隊中剔除之後,黃玉生就一蹶不振,經常酗酒度日,到得後來雖然不在酗酒,但卻整日渾渾噩噩沒有正行,他想要這樣來麻痹自己,他想要以這樣的方式來讓自己忘掉曾經的一切。
他這樣做了,并且還真的以為自己真的忘掉了!
可他卻發現,每次睡夢之時,他都會想起曾經自己在伏龍芝軍事學院深造,意氣風發的時候,那時的他天真的意味回到祖國之後,就能利用自己的一身所學來去實現抱負,并且趕走小鬼子。
但是……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當他滿懷期望和信心的回到祖國之後,這裡的一切都讓他有些無所适從,最後他卻是因為得罪上官而被迫離開!
每當從睡夢中的回憶醒來之後,枕邊都會被浸濕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