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章先不要訂閱!預計這兩三天的能恢複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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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生員們從來不認為自個兒是笨蛋,再加上胡言和張希勁家的小犬使勁一忽悠,這些生員們自然而然的就認為大清時期的百姓都生活在康乾盛世,認為在朱皇帝統治下的百姓們才是真正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至于史書裡寫的大清平均兩三年一饑荒、大清從皇帝到八旗老爺再到官府都不把百姓當人看……這根本就是朱皇帝和大明朝廷在往大清的身上潑髒水!
正所謂讀書使人明智,我輩讀書人也算是飽讀詩書,難道連朝廷的這點兒小把戲還看不明白?
大清的饑荒死不了人,像大明這種一遇着屁大點事兒就趕緊赈災的才會死人。
人類都跟饑荒共存了幾千年,要學會調整心态。
大清的百姓都死絕了?都說大清三兩年就饑荒一次,可是大清的丁口一直在增長,錢聾年間的丁口數量都超過崇祯年了!
過去幾百年的數據表明,因為饑荒而死的百姓數量遠少于因為戰争而死的百姓數量,現在大明動不動就打仗,饑荒還有什麼好怕的?
那些在大清的文字浴中挂掉的,沒有一個喊冤的!
尤其是以胡言為首的那些生員們更是感覺不爽,因為朱皇帝嚴格規定了百姓去工坊做工的要求,比如說最低的工資标準,比如說每天不得超過四個時辰的工作時長,比如說每工作五天就必須有兩天休息時間,比如說嚴格禁止加班。
諸如此類的要求,符合了那些泥腿子們的利益,但是絕對不符合工坊主們的利益。
隻不過,工坊主們隻敢怒卻不敢言——如果工坊主們不按照朱皇帝的要求來辦,那麼工會就會直接插手其中,随之而來的就是官府都察和禦史衙門,更可氣的是大明朝廷還有一大堆官辦的工坊在跟普通的工坊主們搶工人,而且明明兩個人就能做完的事情卻非得安排三個人!
對于那些以胡言為首的生員們來說,朱皇帝和大明朝廷傷害了工坊主們的利益,就等于是在傷害鄉賢士紳的利益,傷害了天下儒林士子們的利益。
這踏馬不是妥妥的與民争利嗎!
隻不過,像胡言和張希勁家小犬一樣的生員畢竟還是少數,更多的還是被他們忽悠瘸的蠢蛋。
當這些蠢蛋們親眼見到崔老漢把那碗清湯寡水的“早飯”吃的一點兒不剩,當這些蠢蛋們親耳聽到崔老漢說出當年大清的饑荒、逃難、餓死人、人相食,當這些蠢蛋們聽到崔老漢說撐死也是一種好死法的時候,在場的一衆蠢蛋們終于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說一千,道一萬,人心終究是肉長的,尤其是那些被忽悠瘸的蠢蛋們也算是讀過聖賢書的,多少也能明白一些做人的道理,心底多少還保留着一分良知,在察覺到自個兒确實有可能被胡言和張希勁家的小犬利用了之後,在場的這些蠢蛋們頓時有一種被人扒光了晾曬的羞恥感。
朱皇帝卻不在乎生員們是否感到丢人,而是掃視了生員們一眼後對侍立在身後的張德全吩咐道:“讓人和崔會長一起回村子裡拿些鎬頭、撅頭之類的工具過來。”
随着朱皇帝的話音落下,在場的一衆生員們頓時心中一顫。
如果沒有剛剛崔老漢說的那一大堆,這些生員們倒也不會因為朱皇帝讓人去拿鎬頭和撅頭而害怕,但是有了崔老漢說的那些話,這些生員們可就害怕的很了。
開荒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開的,得趕在秋後到開春的那段時間之前——現在正是大冬天,可不就是在秋後和開春之前?
就該憑着一腔熱火勸谏皇帝,讓皇帝回到垂拱而治的正道上來!
可惜的是,一腔熱皿還沒等熱起來,就被潑了一盆又一盆的冷水。
一衆士子們都徹底驚呆了。
現在倭國那些良民、賤民跑到大明商人的周圍躲藏,幕府方面能怎麼辦?
萬一激怒了那些大明商人,惹得那些大明商人抽刀跟幕府對抗,最後倒黴的還是幕府!
心中越想越糾結,德川家齊幹脆皺着眉頭問道:“有沒有跟那些明國商人交涉過?難道他們就不怕被傳上麻風病?”
在後世滾着叽歪患者橫行的年代,傻賊鷹豢養的那些狗兒子們總是拿“這國怎,定體問”來說事兒。
問題是朱皇帝自己卻陷入了“定體”的疑問當中。
大明到底該走什麼樣兒的道路?
改成歐羅巴那套所謂三權分立的滋油體?
其實這種想法也隻能想想,真要是把這套玩法擱在中原堂口那就是作大死。
想要深入分析這裡面的具體原因未免太過于複雜,但是歸根到底,卻終究是利益兩個字。
實際上這也是為什麼歐羅巴和傻賊鷹那些蠻子們普遍心大的原因。
因為歐羅巴那邊兒從來就沒有過真正大一統的王朝,蠻子們也習慣了小國寡民的心态,同樣也習慣了小朝廷制。
毛熊也差不多——布爾什維克好不好?好!關鍵是人這種生物是有欲望的!
這種玩法在平時當然沒什麼問題,畢竟連中原堂口的百姓似乎也是如此,看上去并沒有什麼不同。
然而一旦到了類似于小冰河這種災害頻發的時候,或者說到了百姓真正活不下去的節骨眼上,大小朝廷的區别就現出來了。
傻賊鷹當然也沒比歐羅巴強到哪兒去,要不然拜振華同學也不會登上寶座,更不會出現傻賊鷹内部開片由二毛開始的天大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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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同樣是大朝廷制的布爾什維克直接搬過來用也未必就能行。
直接照搬布爾什維克的那一套存在一個巨大的隐患,那就是大明現在并沒有那一套理論的生存環境。
當然不能說這套理論是錯的,因為全世界所有的國家都是這麼宣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