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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八章 扁鵲 4000

曹操喊我去盜墓 潇騰 3009 2023-04-12 00:54

  吳良随即小心翼翼的撥開那附近的根須,将那件藏于其中的玉器抽離了出來。

  這件玉器大概也就5公分來,寬則隻有3公分,保存的相當完好,依舊保持着通體翠綠的狀态,沒有受到一丁點污染與侵蝕。

  衆人一同過來湊近一些查看。

  卻見這件玉器的造型竟與銅鼎寬面镂刻的那兩隻相對的鳥兒完全一緻,隻不過這玉器隻是其中的一隻罷了。

  除此之外。

  玉器的鳥背位置還有一個小小的圓孔,仔細看去可以看出圓孔的邊緣有着一些極為輕微的磨損痕迹……

  “這應該是一件挂飾。”

  于吉根據玉器上的種種細節推測道,“這小孔應該便是用來穿繩佩戴的,而從公子發現這件玉器的位置來推測,這玉器并非常見的玉佩,而是佩戴在脖頸上的玉器……不過老朽倒極少見有人如此佩戴玉器。”

  佩戴在脖頸上的玉器,應該叫做玉墜。

  不過于吉說不出這個名字也實屬正常,因為據各類史書記載,天朝正式佩戴玉墜應該是從唐朝才開始流行的,後來又經過後世的不斷創新與演變,才逐漸出現了各種各樣以人物、動物、瓜果等實物為主題的玉墜。

  而在這之前,的确極少有人将玉器挂在脖頸上當做一種裝飾,絕大多數還是佩戴在腰間,并統稱為玉佩。

  “有沒有可能這玉器本是懸于此人腰間,隻是被放置在這銅鼎之中并被這黑土填埋的時候,才因為一些原因移動到了脖頸處?”

  楊萬裡接茬說道,“我也從未見有人如此佩戴玉器……要麼就是春秋時期某些地方佩戴玉器的習慣便是如此标新立異?不過倒有這種可能,畢竟我也從未見過有人佩戴這種鳥兒形狀的玉佩。”

  兩人的猜測吳良都有考慮到,隻是一時半刻還無法得出确切的結論,于是便沒有接茬,而是繼續仔細查看玉器上的細節。

  這件玉器正面便是一隻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鳥兒。

  而當吳良将其翻轉過來的時候,立刻便在平整的背面發現了兩個看起來頗為古怪的字迹。

  吳良對古文的辨識能力雖然不如于吉,但好歹也是這個專業的研究生,春秋戰國時期的古文他總歸還是能夠看出個大概來。

  但這兩個刻在玉器背面的古文卻是令他十分陌生,完全不像應該出現在齊哀公墓中的古齊文,也不像他認知中的天朝古文,甚至連根據字形字體猜測的餘地都沒有。

  “老先生,你來看看這是兩個什麼字?”

  吳良立刻向于吉求助。

  “這……”

  于吉湊到玉器近前瞪着眼睛看向那兩個小字,卻是辨認了半天也沒能給出一個确切的答桉,最後整張老臉都皺了起來,歉意說道,“恕老朽學識淺薄,實在看不出來這究竟是什麼字,不過公子,有沒有可能可能這根本就不是兩個字,隻是兩個特殊的符号?”

  “嗯……倒也有這種可能。”

  吳良認為如果連于吉都看不出任何端倪,那麼這種可能便不小。

  

  “君子,可否給妾身瞧瞧?”

  正說着話的同時,甄宓不知何時已經湊了上來。

  “為何不可?”

  吳良立刻又将這件玉器遞到了甄宓面前,不過并未直接交給甄宓,畢竟此刻吳良依舊戴着手套,便是因為不清楚鼎内黑土的成分,不願意用皮膚觸碰黑土。

  不過話說起來。

  若說目前瓬人軍中誰的見識更廣,并且見識延續的時間更長,肯定非體内藏着一隻活了數千年的九尾狐妖的甄宓莫數,隻不過受到形象與習慣的影響,教她來看一看必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如此甄宓亦是睜大美眸瞅向那玉器,過了兩秒鐘之後才正色道:“君子,如果妾身沒看錯的話,這應是史皇氏倉颉最初創造出來的文字,這種文字在唐虞時期仍有一些部落還在流傳使用,不過也在不斷的發生着變化,而我看着兩個字便是在這基礎上演變出來的一種比較特殊的寫法。”

  “史皇氏倉颉創造的文字不應該是象形文字麼?”

  吳良下意識的問道。

  如果是象形文字的話,他就算不能準确的分别其含義,至少也能夠分辨出這究竟是不是文字,而這件玉器上的這兩個字卻與吳良印象中的象形文字相差甚遠,感覺根本就不是同一種文字。

  “因此妾身才說這是一種特殊的寫法,據妾身所知,當年倉颉創造出文字之前,各個部落氏族其實已經有了各自不同的交流語言與文字,隻是非常簡略,又隻能在各自的部落氏族内部流通罷了。”

  甄宓繼續說道,“後來有熊氏黃帝與神農氏炎帝結盟,共同擊敗了蚩尤,之後為了便與各個部落士族之間的溝通與融合,于是便将倉颉創造的文字認作主流,命人在各個部落氏族之間推行,而在推行的過程中,受到不同部落氏族習俗與文化的影響,在不同的區域間又發生了一些變化,因此前期形成了許多不同版本的文字……這玉器上的文字,應該便是那個時期諸多版本中的一種,不過主體上卻還能看出一些端倪。”

  “原來如此。”

  吳良微微颔首。

  這種說法其實不無道理,就像周朝改朝換代之後,各國之間還是演化出了不同版本的文字,就連語言與貨币亦各有不同,直到後來始皇嬴政一統天下,以強硬手段改制貨币與文字,才終于令天下共用一種貨币與文字。

  換言之,後世的天朝各地依舊存在不同的方言,甚至有的方言除了當地人,外地人連一個字都聽不懂,這其實與甄宓的這番描述也是一個道理。

  因此甄宓的這番說法是完全可以成立的,并且非常符合上古時期的情況。

  “那麼這究竟是兩個什麼字?”

  于吉此刻也變成了求知若渴的好好學生,頗為謙遜的追問道。

  “右邊是一個‘扁’字,左邊是一個‘鵲’字。”

  甄宓說道。

  “扁鵲?”

  于吉面色為之一僵,接着那張老臉很快便又皺了起來,盡量保持克制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甄姑娘,你确定這是扁鵲二字?你可知道齊哀公是什麼時候的人,而扁鵲又是什麼時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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