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能說道:“回禀殿下,确有此事,這裡山高林密,衛所的勢力相對來說比較薄弱,周圍也都是少數部族,因此一些窮兇極惡的賊人就在此地聚集,
官府一圍剿他們就躲到深山裡面,更有甚者,直接裝作是部族的人,
讓人投鼠忌器,不敢深入追擊,長此以往所以此地倒是形成了一些有名的惡賊。”
朱允熥詢問說道:“那瞿大人能否詳細說說?”
瞿能點點頭說道:“既然殿下想聽,那屬下就禀報給殿下……”
話正說着,鐵铉和齊泰二人連袂進來。
鐵铉倒是神色如常,齊泰臉上就有些發白了,走路的時候姿勢也不對,顯然腿腳受了傷。
“屬下參見殿下!”
“起來吧,不必多禮。”
二人站起身來,齊泰臉上有些窘迫的說道:“屬下沒有跟上殿下,來遲了,請殿下責罰!”
朱允熥笑着說道:“不錯,你二人隻遲了一天就趕到了,已經超出我的預料了。”
又對他二人說道:“過來見過瞿指揮使,他在這裡功勳卓著,剿滅叛賊還需要多多仰望瞿大人呢。”
齊泰鐵铉立即行禮說道:“下官見過瞿大人。”
瞿能從朱允熥對他們說話的态度就能夠看得出來他與這二人的關系不一般。
因此哪裡敢托大,立刻站起身來行禮說道:“不敢當,在下瞿能,添任都指揮使,還請兩位大人多多關照。”
朱允熥在一旁說道:“瞿大人不必客氣,請坐吧。”
又有對他們二人說的:“你們也别杵在那裡了,趕緊找個地方坐,瞿大人正在講解此地的盜匪情況,你們好好聽聽,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是!屬下遵命!”
二人便坐在旁邊的的椅子上,留意細細聽。
瞿能接着說道:“因為此地的盜賊屢禁不止,所以他們也越發猖狂起來,奸淫擄掠,殺害過往的商人也不再少數,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侯天霸,他是的名聲最壞,與叛賊也有關系,在山裡聚集了一夥賊人,為非作歹,
不但此地的漢人痛恨他們,就連各個部族的人也對他們咬牙切齒!”
徐輝祖皺着眉頭問道:“既然這個侯天霸這樣作惡多端,那為什麼之前不清剿呢。”
瞿能說道:“因為有月魯帖木兒的庇護,他是本地的指揮使,與賊人狼狽為奸!這才導緻侯天霸等人坐大。”
“官府竟然與賊人勾結!當真是死不足惜!”
朱允熥憤恨的說道,又問道:“除了他以外呢,還有沒有窮兇極惡之輩?”
瞿能接着便又講說起來,除了侯天霸之外,此地周圍大大小小還有不同的惡賊,他也都一一做了陳述。
朱允熥目光堅定的說道:“要平定月魯帖木兒的叛亂,讓此地長治久安,我們必須要赢得人心!不但是漢族百姓的心,也包括了周圍各個部落!”
“有這些賊人的存在,官府卻無力清剿,何等羞恥!”
“這些百姓他們的眼睛看不了那麼遠,看不到成都去,也看不到京城,他們隻能看到自己身邊的這些地方!”
“這些地方政治清明,安居樂業,那在他們眼中就是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