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武植你放過我!這個蕭憶情我交給你了,你就用手裡的藥去馴服她!我就當自己沒有來過!”
武植伸出一根手指頭,微微晃了一下。
“西門大官人啊,做人不是這麼做嘀!”
“泡妞靠的是技巧,用的是真心,而不是這種下三濫的東西!”
武植本想把這瓶子給砸碎,或者丢出窗外,但考慮到就算不砸到人,也會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于是就放回兜裡,想着什麼時候丢丢到茅坑裡,就不會再害人了。
很快,西門慶就被丢進了隔壁房間。
武植則是笑呵呵地坐在蕭憶情旁邊,一邊聽着隔壁傳來西門慶的慘叫聲,一邊喝酒吃肉。
也不知道是西門慶的叫聲越來越慘烈,還是蕭憶情的内力比較深厚,她慢慢睜開了雙眼。第一眼蕭憶情就見到武植那張帶笑的俊臉。
蕭憶情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纖細手兒在腰上輕輕一拍,頓時一把如同蛇一樣的軟劍抽出!
“淫賊受死!”
一道寒芒閃過。
那銳利無比的軟劍,帶着一往無前之勢即然刺向武植的面門。
武植也是被蕭憶情這一招給經驚豔到。
不過,還算反應及時,當下抓起一根筷子,“铛!”的一聲就敲開了軟劍。
而蕭憶情并沒有就此罷手,沒等武植解釋,身形暴起,氣勢如虹,對着武植連續刺了十幾天,招招緻命!
武植以往學的都是殺招,一旦出手那都是雷霆霹靂、不死不休!
他極少像現在這樣東躲西藏,就因為到現在還沒有學會淩波微步,因此躲避起來分外吃力,沒幾下的功夫,武植身上就已經被割破了三道傷口,好在傷口不深,流了一點皿,就被武植用“逍遙”真氣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