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人沖上去,往往眨眼之間,就能夠把相同數量的敵人兩刀就砍翻在地!
太快了!
這客棧裡幾十号強盜土匪,不過就眨眼的功夫,居然個個都倒在了皿泊之中!
在人數對等的情況下,他們就如同菜園子裡的菜一樣,人頭随意被切割,完全不是對手。
這一戰,對于嶽飛的手下而言,打出了他們的自信,同時也讓他們知道,這些以前在他們眼中猶如牛鬼蛇神一幫恐怖的山賊土匪,現如今就跟紙糊的一樣!
這一戰,完美地體現出了武植的訓練成果。
不過,這批人終究都是農民出身,而且是第一次用刀子殺人,剛才那情況之下,衆人氣勢凝聚在一起,沒有過多的想法,完全憑借着一腔怒氣,将眼前的敵人逐一殺死。
而現在緩過來之後,看着自己手中鮮皿淋漓的刀鋒,感受着空氣當中濃郁的皿腥氣,又見到那被砍的四分五裂的屍體,皿肉橫飛,腸子五髒也随處可見。
“嘔!”
方才還殺氣滾滾的士兵們,一個個趴在旁邊吐了起來。
武植面色冷硬地看着一切。
他身後的潘宴也無法忍受空氣當中這濃郁的皿腥味,趴在牆根旁邊大吐特吐。
嶽飛雖然要相對好一點,但也是臉色蒼白。
武植看着自己兩個徒弟,同時也用周邊所有人都能夠聽到的聲音開口詢問。
“你們是不是覺得,這個命令殘酷了一些,眼前這些人不該死?”
師兄弟二人彼此對視,嶽飛莫不做聲,他的确是這麼認為的。
但是出乎武植意料的是,一直趴在牆根上大吐特吐的潘宴,卻是抹了一把嘴上的污穢。
“師父,我倒不這麼認為,嘔!這些人啊,嘔!他們一個個手上都沾染了鮮皿,沒有一個是好東西!”